此時,一個斜叼著煙,滿背紋身的小青年走了上來。
“哎?玩大還是玩小?”
我腦子一怔,這是賭博?
媽的!
別看我打不過紀滄海,可他要真是沾上這玩意,我豁命也得揍他!
我看看眼前的小青年,回應一句“我扎針。”
扎針指的沒啥資本,但是還想贏點錢的人。
這種人一般都在賭場閒逛,憑眼力跟著桌上的人壓一注。
贏多贏少,全憑經驗。
“操。”
小青年一揮手,罵了一句“又是個窮鬼。”
“鐺鐺鐺……”
一陣陣鈴鐺聲在旁邊的屋子響起。
隔壁的房門徐徐開啟,這群賭徒一窩蜂地湧了進去。
然而,當我剝開層層人群,眼前的八角籠讓我眼眶疼。
他撿起了老本行!
紀滄海渾身上下只穿了條褲衩,黝黑的肌肉在黃的燈光下泛著油光。
與此同時,一個身高至少有兩米的白胖子,緩緩走進籠子內。
這胖子滿身褶皺,好似蠶蛹,每走一步,身上的肥肉都在亂顫。
他往紀滄海面前一站,活像個肉山。
這個胖子的到來,引得周圍陣陣歡呼。
周圍人頭攢動,無論男女老少,各個瞳孔緊瞪,舉拳高呼。
“八角籠內,生死天定!”
“咔噠。”
八角籠被上了鎖,周圍的賭徒眼中冒出了狂熱。
一個個面色潮紅,高喊紀滄海的名字。
我突然理解紀滄海之前和我說的話。
“一旦進了籠子,人就是畜生。籠子開門的時候,裹屍布已經準備好了。”
紀滄海很討厭這個行當,他實在想不清楚,他為什麼會突然重操舊業。
難不成,他遇到了什麼難事,才會如此需要錢?
此時,紀滄海用嘴叼著半截麻繩,緩緩纏在手指上。
“啪!”
紀滄海現在兩手抱拳,行了個禮。
“嘿!”
下一秒,紀滄海已如出籠猛虎,單腳點地,俯身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