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
群鳥突然動俯衝,奔著我就衝了過來。
我還來不及反應,鳥群已經把我從地面上拽起。
眼看著我兩腳已經離開地面,我死命往下掙扎。
可一個凡人,在鬼神之力面前簡直不堪一擊。
怪鳥帶著我飛出門外,而且越飛越高,看著樣子,是要把我生生摔死!
我強頂著風,把自己短袖撕開。
好在兜裡隨身帶著打火機,用火一燒,加上空中的風比較大。
我手上的短袖立馬成了熊熊燃燒的火球。
我朝著兩側隨手一丟,鳥群立馬被點燃。
失重感登時襲來,我只覺得身子一墜,隨即便是無盡的疼痛。
好在我身下是一片樹林子,樹枝替我分擔不少壓力。
落在地面上,我只覺得五臟六腑竄了位置。
我躺在泥地上,兩眼空洞地望著天上。
媽的,講和的事算是徹底毀了。
等我重新站起來的時候才現,那男青年早就不見了。
“嗡嗡嗡……”
此時,聲聲震動從我兜裡響起,我掏出來手機一看,是陳嘉顏。
電話裡傳來她歡脫的聲音“我明天就回去啦。”
一聽這話,我立馬坐了起來“你先別回來。”
這話讓陳嘉顏立馬起了疑心,一個勁兒地追問。
而我早就想好了,這事死都不能讓她知道。
陳嘉顏雖然性格內向,可若是知道魯班門的人找上來,她肯定不會往後退。
魯班門的手段我已經領教了,我不可能把她捲進來。
我好一通連蒙帶騙,才把陳嘉顏糊弄過去。
不過,這種事註定瞞不了太久。
我得在陳嘉顏回來之前,把這件事徹底解決好。
第二天早上,我顧不得劉山攝像頭似的目光,直奔安陽橋。
牙叔端坐在堂中央,面前的桌子上蒙著墨綠色的絨布。
一方醒木,一把扇子,便是他全部家當。
只不過,今天他並沒有開書。
到了門口,我隔門先拜禮,隨即大步走了進去。
牙叔腰板挺直,單手扶了扶眼鏡。
“昨天不太順利吧?”
“您都知道?”
牙叔淡然一笑“昨晚的事,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