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一笑,坦然道“因為我沒錢啊!我要是能拿出三百萬,當然不找你了。”
“當然啦,我也不會白幫忙,我要十萬塊的好處費。”
實際上,錢只是一個藉口。
我要了錢,他就不會懷疑我的其他動機。
二爺乾笑幾聲“好啊,我靠著這張老臉,還是能籌到三百萬。”
“希望,你別把我當猴耍!”
“你多久能籌到?”
面對我的質疑,二爺明顯一怔“一個星期吧。”
“三天!”
我直接拍板“三天帶著錢來找我!”
我很清楚,當佔據到主動權的時候,一定要乘勝追擊。
我態度越強硬,二爺越忐忑。
心理戰,拼的就是膽子!
“好!”
二爺狠狠一點頭“三天以後,茶館見!”
說完,他抖了抖衣服的下襬,轉身大步離開。
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估計是籌錢去了。
牙叔雖然對我是散養的狀態,可牙叔走了以後,他還是憂心忡忡。
“你這幾天在外面鼓搗什麼呢?怎麼還和廣安醫院扯上關係了?”
我故意弄出一臉神秘“您不是不過問嗎?”
“嘿!”
牙叔一拍桌子“氣你老子!反天了!”
“得得得,別生氣。”
我笑著安撫道,把紙包從懷裡掏了出來“還得麻煩您,幫我找個人。”
“什麼人?”
“陳嘉顏的救命恩人,只不過,他已經不在世了,我得完成他的遺願。”
牙叔點點頭,把紙包拿了出來“出馬弟子?”
“嗯,灰家的人。”
“打聽到了以後,怎麼辦?”
我猶豫了一下“讓他給我打電話吧,有的事,我想當面說。”
“好。”
大局已經佈下了,剩下的事兒,全靠我了。
告別牙叔,我又一次趕回醫院。
我覺得自己像個高旋轉陀螺,每天在各種瑣碎中疲於奔命,稍有不慎,就是一場大麻煩。
到了四樓,我離著老遠就看見病房門前聚了一群人。
我走近一看,紀滄海光著上身,把門口堵死,和一群醫生吵的不可開交,甚至連保安都圍了上來。
各個房間的病人全都湧了上來,把狹小的走廊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