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村民已經俯身開拜,嘴裡唸唸有詞。
“這是,祭神?”
陳嘉顏似乎自言自語地問了一句,被我直接否定。
祭祀最常見的是‘太牢’,也就是牛、羊、豬三畜。
沾魚腥味的東西,從來不會登上祭神臺。
我抬手指著大坑“就算是祭神,這也不是什麼正神!”
村民們唸叨了一會兒,隨即從懷裡掏出一塊紅布,恭敬地放在面具前。
隨著紅布被開啟,這些人以五體投地的方式重重叩。
顯然,紅布里的東西,才是祭祀的關鍵。
“嘖。”
我習慣性地嘬嘬牙花子,微微泛起點愁意。
夜晚的風有點冷,陳嘉顏縮了縮脖子“你想要紅布?”
“嗯?”
我略帶不解地看著她。
“別吃驚。”陳嘉顏癟癟嘴,笑道“認識這麼久了,連點默契都不能有?”
我也笑了起來“知道又能怎麼樣?”
“幾十人圍在著,咱倆總不能大搖大擺地衝進去吧?”
“等著。”
說完,陳嘉顏回頭拉開揹包,拿出一個寬厚的木條。
之前我還納悶,她這揹包為啥這麼沉。
現在一看,全明白了。
“咔咔咔……”
隨著陣陣機關的響動,這木條變成了一個類似弩箭之類的東西。
只不過,較比普通的弩,下面多了一個三角支架。
我伸手摸了摸,不禁問道“這又是什麼寶貝啊?”
“神機鳥。”
“鳥?”
陳嘉顏指著弩口“這裡射的不是箭,而是牛筋混著蠶絲做成的線。”
“這線保留了韌性,而且特別輕,只要撞到東西,立馬纏死。”
說完,陳嘉顏透過弩上的望山,瞄準對面的人群,喃喃道。
“咱們離他們有幾百米,在射範圍內,現在天色比較暗,沒人會察覺。”
這事,我聽明白了。
可我根本沒見過這種東西,心中難免有點擔心。
“沒問題吧?”
陳嘉顏眼中也閃過一絲猶豫“我也是第一次弄,應該,可以吧?”
我前後一琢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