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死命掙扎,可又怎麼是紀滄海對手?
“你放心,你這麼大年紀,我可不敢打你,我給你玩點好玩意!”
紀滄海把他襪子拽了下來,我把鹹鹽摻了點水,慢慢抹在他腳心上,直到腳底板變得一片雪白。
轉頭,我看著陳嘉顏“把羊放開吧。”
山羊邁著不緊不慢地挪動腳步,直奔村長的腳心。
牛羊一類的動物,天生有舔鹽的習性,現在當然不會放過。
而羊的舌頭類似砂紙,十分粗糙,腳心又是人身體特別敏感的位置。
這麼一舔,只會讓村長又疼又癢。
斷斷續續的笑聲摻雜著陣陣慘嚎,被束住雙手的村長除了原地打滾,什麼也做不了。
陳嘉顏癟著嘴“我們是不是太殘忍了?畢竟這麼大年紀了。”
“我給過他機會,可是他冥頑不靈啊。”
我把手指向院子裡的石頭“有的石頭很脆,用陽光曬一曬,就能裂開;有的石頭很硬,除了錘子,沒有其他辦法。”
實際上,癲的笑聲遠比痛嚎更加恐怖。
痛嚎只會讓人覺得殘忍,而笑聲則會讓人汗毛倒立。
這種近乎變態的折磨差不多持續了半個小時。
直到村長的腳心被舔破,雪白的鹹鹽滲進傷口,而山羊的動作始終不停。
我默默的把頭轉過去,根本不忍心看。
這他孃的是什麼世道?硬生生把人逼成了畜生?
“我、我說!”
終於,村長嚎出一聲,算是臣服在羊舌之下。
他不用再受罪了,我也鬆了口氣。
我乾的這些事,對我自己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我把山羊牽到一旁,長呼一口氣“你問你,你們和陳昌明到底什麼關係?”
村長滿臉通紅,身上的肌肉不斷抽搐,顯然還沒緩過來。
“二海。”
我用力搓搓臉“給他倒碗水吧。”
冰涼的井水順著他嘴裡灌了下去,他這才能說出完整的話。
“陳、陳先生給了我一筆錢,讓我供奉幾尊神仙,只要我們一直供,他就一直給我們錢。”
“然後呢?”
村長蹭蹭嘴角的水漬“然後,每隔兩個月,他就來一次,搞一些祭典什麼的。”
“他來一次,我們的生活就能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