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看見有人進來了。”
“嗯?”
我狐疑地看著他“偷東西的?”
“對!”村長篤定的點點頭“這人我認識,經常跟在陳昌明身後。”
“我讓他把我也救走,他讓我自生自滅!”
村長越說越委屈,眼圈都紅了“我這麼信他,他連我死活都不管!”
“你說,我該不該罵?”
“該,你殺了他都是應該的。”
話是這麼說,可我心裡也在暗暗生疑。
前幾天,他可是寧願被折磨,也不願意透露半分關於陳昌明的資訊。
如今突如其來的改變,我怎麼可能輕易相信?
我前後一琢磨,忽然笑了起來“聽你這個意思,你現在挺恨他?”
“恨!”
興許是酒精的作用,他黑黢黢的臉上已變得通紅,手指的關節也被他捏成青白色。
“我恨自己,為什麼要信這麼一個狠心的玩意!”
我仔細盯著他,不放過他眼中的任何變化“那不如,改邪歸正?”
我把身子往前湊了湊“明天陳昌明會去肚臍村,對吧?”
“你可以動村民,讓他們一起抵制啊!”
正好,我也能看看村長的真實目的。
村長喘著粗氣,癟著嘴“萬一,他們不聽我的,咋辦?”
“你傻啊?”我白了他一眼“你是村長!”
正說著,手機在我兜裡嗡嗡作響,我掏出來一看,是紀滄海。
“喂?”
“牙叔抓了幾十個人,怎麼處理?”
紀滄海略帶急促的語氣,立馬點燃了我的興奮。
前幾天,我把七彩繩掛在門口,這群不明緣由的人,還以為茶館是他們的暗點。
如今,這些從各個地方冒出來的人,都已被扣壓在茶館。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你陳昌明現在連人都沒有,我看你拿什麼和我鬥!
我迅分析著眼前的局勢,明天就是他們進村的日子,在今天現人不見了,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把這些人好看,分批次轉移出來,等我回來再想個辦法。”
結束通話電話,我抬頭看著村長,轉頭把他手腕上的繩子解開。
“今晚會有人送你回村,你什麼都別問,跟他走就對了。”
村長齜牙咧嘴地晃動著手腕“你、你不是還要去嗎?”
我頓時心生警惕“你聽見我打電話了?”
“不是,不是。”村長連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