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叔拍拍我肩膀,勸慰道“別擔心,這事還沒到絕路,咱們還能翻盤。”
說完,他往前挪了幾步“你還記得第一次去常春會的樣子嗎?”
“記得!”
說起這事,我可謂是記憶猶新“我剛進門,王巨就給我下馬威,前前後後給我難堪。”
“對!這就是常春會的規矩,所有進門的人,都要走上這一遭。”
頓了頓,牙叔微嘆一口氣“王巨那時候對你有敵意,做法有些偏激,但一切還在情理之中。”
聽到這,我突然明白了“所以,我可以用同樣的辦法,去應付他?”
“差不多,但你不是王巨,你不能那麼出格。”
這一次,牙叔沒選擇散養,而是直接給我值了一條明路。
“無論是誰舉薦做保,都要舉手表決,我們只能在票數上壓他一頭。”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您自己也說了,二爺在常春會已經到了隻手遮天的地步。”
“能站在咱們這面的人,怕不是腦子生鏽了?”
“笨!”
牙叔不輕不重地敲著我腦門“你可以把自己的人往裡送啊!”
“我的人?”
“誰?”我一臉懵逼地看著牙叔“陳嘉顏還紀滄海?”
牙叔兀自點點頭“這就是最難的地方。”
“你手下的人遠遠不足以抗衡二爺,你現在必須培養新人,全都輸送到常春會。”
牙叔重重一拍桌子“等到了拜門那天,靠你的人,反制打壓!”
這確實是個辦法,起碼理論上可行。
“我有多長時間?”
“少則十天,多則半個月。”
我強忍著震驚,沒讓自己叫出聲“半個月培養出一批人?養豬也沒這個度吧!”
“事雖難,行則將至。”
牙叔抖著扇子,不緊不慢道“這是眼下唯一的辦法。”
“如果你沒把人送到,拜家門就變成了過場,這事是什麼後果,你不會不知道。”
事情已經擺明,路也擺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