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巨的出現,周遭頓時一片唏噓。
即便二爺竭力在壓制臺下的聲音,可還是控制不住他們的議論紛紛。
“好啊,小子!是你綁架了王會長!”
我直接跳到臺上,伸手奪過另一支麥克風“別仗著你歲數大,就在這滿嘴噴糞!”
“王會長是我救回來的!”
我把手指向臺下“王會長丟了三天,常春會這麼多人,為什麼沒找到王巨的下落?”
面對我的質問,二爺顯得有些慌張“漠南這麼多地方,怎麼找的過來?”
“放屁!”
麥克風炸出陣陣噴麥聲,我湊在二爺耳邊,厲喝道“漠南有幾隻耗子,你們都查的一清二楚。”
“你現在跟我說,漠南太大?”
“到底是找不到,還是你不讓找?”
二爺一手扶著臺子,身上顫抖的不行,一看這架勢,我都怕給他氣死。
我相信,大多數人只是他的工具,並不知道他的陰謀。
現在這種場合,給他扣這麼個帽子,只怕是公廁裡扔石頭——激起民憤。
我立馬收住口風,轉而換了個話題,別讓人覺得我咄咄逼人。
二爺悲憤欲絕地指著我“懸賞令我已經出去了,怎麼就成了我不讓找?”
嘿!老東西,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行!”
我重重一點頭“王巨我給你找到了,你是不是得有個表示?”
“人嘴兩張皮,話是最不可信的,你說你想找,得拿出點態度吧?”
“訛人,是吧?”二爺也鉚足了勁兒“好!你說個數,我給你!我今天非得置口氣!”
我把麥克風湊在嘴邊,一字一頓道“兩千萬。”
“你他媽窮瘋了吧?”
二爺往後退了幾步“你、你這是獅子大開口!”
“別,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是覺得王會長不值這個價?”
“呸!”
長期以來的弱勢,把他徹底壓到崩潰的邊緣,甚至不過形象的在臺上啐了我一口。
“你這擺明了就是耍陰招!我沒錢!”
我擦擦臉上的唾沫“話得一句句說,你說我耍陰招,是吧?”
“來,你先拿出證據,要不你就是栽贓!”
我就這麼和他靜靜地凝視,我絲毫不怕他能找出破綻。
我知道他在我眼皮子下安插了眼線,所以我故意東西奔走,毫無章法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