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樓上的時候,我也看見幾個病人是這種狀態,我一開始只是以為眼花。
可小梅這個狀態無疑在證明,我看的沒錯。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把一個無辜之人害成這樣,又故意放在我病床旁邊,這是什麼意思?
是下馬威!
在老子眼皮子地下搞事情,作死啊!
道法我肯定用不了了,但是沒關係,我還有民間土方子。
小梅現在還穿著白色大褂,銘牌還掛在胸口,我將其緩緩取出,靠著上面的別針,先把她十個手指扎破。
十根手指代表天干,每一個天干對應著丹田之中的藏精穴,用鮮血將其封住,可保陽氣不外洩。
轉頭,我從抽屜裡掏出醫院的筷子,一左一右夾住小梅中指,兩手像是擰麻花似的,狠狠往外一拽。
單薄的一次性筷子,在此刻特別有韌性,無論我怎麼用力,都不能將其掰斷。
這是她身體裡的東西跟我較勁呢!
媽的!今天讓你看看馬王爺有幾隻眼!
我順手蘸了一下小梅的指尖血,塗抹在自己的小臂上。
只是這一下,那股久違的力量重新回到我胳膊上,我能明顯感覺左半邊的身子漸漸熱。
我再低頭一看,小臂以肉眼可見的度脹起來一圈。
“給我滾出來!”
隨著我一聲怒吼,手上的筷子應聲而斷,一道灰色的影子從小梅眼眶中鑽了出來。
“呲!”
這傢伙個頭不大,約摸著只有幾尺長,雖然身材像孩子,可實打實長了一張老人臉。
它落地的一瞬間,對著我呲起尖牙,嘴角出陣陣威脅。
我一抬手,掐住他脖子的一瞬間,腳下猛然催動,順勢把他定在牆上。
惡鬼在我手上不能動彈分毫,這全都仰仗我身上幾乎變態的陽氣。
“你不是挺牛逼麼?接著跟我較勁啊!”
然而,回應我的,只有嘶嘶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慢撒氣的氣球。
我手上力道不減,低喝道“別裝,我知道你能聽懂。”
“誰讓你這麼幹的?”
可它似乎只會出這一種聲音,根本不接茬。
我兀自點點頭,抬手掰開他嘴“我特麼問你話呢!”
就在我掀開它嘴巴的瞬間,卻現他口腔空空如也。
不是它不想說話,而是說不出來。
隨著事情的展,愈可以確定,現在生的一切,都是有預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