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點頭,嘆息一聲“不怕你笑話,我這打小就怕黑。”
“要是方便的話,你能不能跟我一起住啊?”
面對我主動出的邀請,劉老師一個勁兒擺手“不了不了,我得回家。”
我只能再嘆口氣,以此表示我的遺憾。
“那你能不能多給我這屋上幾把鎖?我這心裡也安生。”
他從兜裡掏出一串鑰匙“這沒問題!”
“麻煩了。”
劉老師剛出門,外面上鎖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我把窗簾掀開個縫隙,眼看著他消失在黑暗中,我這踏實下來。
讓他多少幾道鎖,是我故意讓他放鬆警惕。
至於我拿到的拖布,也根本不是為了打掃衛生。
我不確定樓裡還有沒有其他眼線,便給小梅了個簡訊。
“把窗戶開啟。”
轉身我把窗簾扯下一點,把拖布杆連在一起。
我在腦海中盤算一番,男女寢室樓緊挨著,我和小梅又同一個樓層,中間一共隔了五個窗戶。
五根拖布杆加起來,差不多有7米左右的樣子,應該夠用。
晚上有些風,我顫顫巍巍地把木杆子搭在小梅的窗臺,尾用布條連線在暖氣片上。
如此一來,能保證基本穩定。
我鉚足一口勁兒,順著窗臺飛出去,一腳踩在杆子上。
眼看著身子搖晃,我趕緊再踏出一步,拿出看家的輕功順著杆子跑了過去。
等落地的瞬間,我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打透。
這輕功並不像電影裡那樣神乎其神。
本質上來說,人逃不過地心引力,只是透過丹田,在某一瞬間把身體裡的空氣逼出去,以此達到減輕質量的目的。
而每一腳踩下,必須是在身體變輕的時候,否則必然摔個半身不遂。
我之所以害怕,也是因為功夫不到家,好幾次腳滑,差點掉下去。
“你、你這也太冒險了。”
我擦擦嘴角,猛喘幾口氣,把聲音壓的很低。
“外面鎖門了嗎?”
“鎖了。”
我看看床上的被褥,低聲道“有水嗎?”
“我、我剛洗完腳。”
我看看還在冒熱氣的水盆,也顧不上其他,揚起水盆就往被褥上潑。
直到被子徹底溼透,我先一步鑽了進去,用屁股頂起一片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