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也不管疼不疼了,從主路鑽進衚衕,以s形在狹小的巷子裡穿梭。
陣陣喧囂漸漸響起,刺耳的音樂從遠處的燈火中傳了出來。
不愧是酒吧一條街,酒吧一家挨一家,各路音樂交織在一起,熱鬧有些讓人煩躁。
三五成群的小年輕,蹲在馬路上瞧著姑娘的大白腿,醉醺醺的紅男綠女打著晃朝前踉蹌。
這一切對我來說,都是絕好的屏障。
有了人群做阻礙,我和那四個黑衣人的距離明顯拉開許多,我一抬頭,鎮海酒吧的牌子正好在我頭頂。
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這酒吧裡肯定特別亂,只要我鑽到這,就算是哮天犬來了,也聞不到我的氣味!
然而,當我開門的一瞬間,整個人都傻了。
這確實是個酒吧,但裡面沒有嘈雜的音樂,也沒有扭動腰肢的男男女女,只有一桌客人慢悠悠地喝著啤酒。
悠揚的薩克斯傳來,讓這安靜的不像是酒吧。
穿著黑白制服的酒保,歪頭看著我,手上的抹布也從杯子上離開。
桌上的客人也把目光對準我,我訕笑幾聲,有些尷尬的關上門。
我幾步走到前臺,拽來半人高的吧椅,兩手搭在櫃檯上。
見我坐了過來,酒吧繼續低頭擦杯,嘴上問了一句“喝什麼?”
“我、我找人。”
說話的時候,我眼神不住往外瞟,生怕那四個人追上來。
酒保手上的動作不停,輕聲道“這沒你要找的人。”
嘿!
“我還沒說找誰呢?”
他把抹布疊的四四方方,看看我,又看看門口“想喝酒,隨時歡迎。現在這躲災,那就大可不必了。”
“走吧,萬一一會打起來,打壞的東西還要算在你頭上。”
我沒再繼續糾纏,而是把聲音放的很低“你們這,哪個酒保姓王?”
酒吧怔了一下,點點頭“整個屋裡就我姓王。”
“好。”
我從懷裡把來之不易的玉佩掏了出來“這東西,你認識麼?”
他抬頭的一瞬間,目光明顯有變化,他想伸手拿過玉佩,但我立馬把手抽了回來。
我緊攥著玉佩,又問了一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