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騙你?”
她歪頭微微一笑“我只有這一個籌碼,怎麼敢胡鬧呢?”
“沒關係,你慢慢考慮,我能等,就是不知道屋裡的倆人還能堅持多久。”
“他倆要是死了,我看你和陳琦怎麼交代?”
這娘們兒算是打我七寸上了,我已經意識到自己被牽著鼻子走,但是我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
我這一輩子,遇見的對手不是詭譎多變,就是心細如。
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各個都是難纏的主兒。
我試圖從側面化解危機,便開口道“你用這種方式去實現自己的目的,有點小人之徑吧?”
“我也沒說我是君子啊。”
桃子倒是很坦然“我只是在追求愛情,我有錯嗎?”
嚯!
這理由還真是清新脫俗。
一面是自己的身份,一面是這二人的性命,我渾身上下都在糾結,就連腸子似乎也在擰勁兒。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又一次響起。
我回頭一看,只看見一些影影綽綽的影子,但從雜亂的腳步聲中能分辨出來。
這群人的數量,絕對不是少數。
是桃子又叫人了?
然而,她回頭看向門外的時候,也是滿臉懵。
爭執被突如其來的人打斷,我倆誰都沒說話,直到看清這群人的時候,沉默才被打破。
桃子嘴角微微一抽,露出一個說不明的笑意“真是冤家路窄啊。”
此時,我已經看清來的人。
不是別人,正是陳昌明。
在這個節骨眼,這老王八來這幹什麼?
片刻,陳昌明已踏進門檻,微微揚起下顎“呦,這麼熱鬧啊?”
他咯咯咯的怪笑著,自言自語道“早上我回去的時候,就聽說你急匆匆的走了。”
此時他把目光對準我“兄弟,你說的麻煩,就是這幾個婊子吧?”
“行,正好新賬老賬一起算。”
說話間,陳昌明已經擼起袖子。
從他進門,我們誰都沒說話,他像個精神病似的自言自語。
桃子登時豎起眉毛“上次的辣椒水沒喝夠?”
“上次的事姑且不提,這次你難為我兄弟,怎麼說?”
桃子猛然看向我,一字一頓的重複著“你兄弟?”
完蛋,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能清晰的聽見桃子牙齒摩擦的聲音“行啊!你們一群人唱戲,拿我當傻逼玩,是吧?”
“你。”他把手指向陳昌明“記住了,這是漠南,姑奶奶在這一天,你們這群野狗就掀不起風浪!”
陳昌明不氣不惱,只是很隨意的揮揮手“揍她。”
沒了張撼山,陳昌明手下也不缺能征善戰之人,兩個瞎眼之人從他面前走了出來,一臉陰仄的盯著桃子。
我低頭一看,頓時覺得不妙。
這二人拳頭帶繭,一看就是習武多年,桃子怎麼可能是對手?
我愣神的功夫,那兩個瞎子如餓狼撲羊衝了上去。
桃子身邊的兩個姑娘明顯沒有戰鬥力,那瞎子只是輕輕一掌,這倆姑娘已經倒地不起。
昨天跟蹤我的男人,雖然瘦的像麻桿似的,但還是第一時間衝了出來。
只見他左手抄起地上凳子,像扔飛鏢似的往前砸。
凳子落在瞎子身上的瞬間,一道窩心腳也追了上去。
這一腳,竟也讓那瞎子踉蹌幾下。
然而,那瘦竹竿的功夫我清晰的看在眼裡,他確實懂拳腳,但出招的動作太虛,典型的有架子,沒力氣。
那瞎子身子像軟骨動物,只是踉蹌幾下,回頭又粘在瘦竹竿身上。
他這拳法不像北派功夫氣貫長虹,而是一種短頻快的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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