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之前來的幾次,這酒吧裡也是冷冷清清,杯子碰撞的聲音偶爾伴隨著清冷的薩克斯悠悠飄蕩,壓根也不會有什麼喧囂。
張鎮海自己也承認,他們這是清吧,搖頭晃腦的年輕人不會來。
可今天幾乎已經到了人滿為患的地步,滿屋的煙霧像是仙境。
我好不容易從人群擠進去,踩著煙霧中朦朧的樓梯上了樓。
張鎮海遠遠的在樓梯口等我,一見面先笑了起來。
“從你進門我就喊你,你沒聽見啊。”
我看著樓下秘密集的人群,苦笑道“我倒是想聽見。”
進了包廂,好像進到另一個世界,耳邊頓時清靜下來。
我揉揉耳朵,問道“這麼多人,是因為那個藥?”
“聰明!”
張鎮海一拍大腿“今天我就現,有好幾個小子,鬼鬼祟祟的藥片。”
“後來更不得了,屋裡的客人把親戚朋友都喊來了,這屋裡的人就多了。”
我兀自點點頭“了有多久了?”
“估計也就兩個小時吧。”
我靠在軟乎乎的沙上,腦子裡想著對策。
“你沒打草驚蛇吧?”
張鎮海連忙搖頭“沒有,你不是讓我靜觀其變嘛。”
“那就行,讓你的人去買點藥吧。”
他面露遲疑的想了想“不行,這群藥販子認識場子裡的打手,搞不好他們就得跑。”
“那就偷。”我看著幽暗的燈光,輕聲道“看看誰買藥了,去偷點。”
“行,我去辦。”
馬三兒在一旁聞聲而動,帶著幾個馬仔下了樓。
我和張鎮海並排而坐,目不轉睛的看著樓下,等著馬三兒的捷報。
“哎?”
張鎮海兩手抱拳,頂在下巴上“你當初是怎麼確定,他們會到我這場子裡散貨?”
“蒙的?”
我呵呵一笑“我能蒙那麼準?”
“如果問題想不通,就把自己當成敵人,你想啊,如果你去散貨,你總不能光明正大的幹吧?”
“能來你們這地方的人,各個都有獵奇心,肯定是最好選擇。”
張鎮海歪頭看了我一眼“張撼山當初把牌子交給你是對的。”
說話間,馬三兒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