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闆有些尷尬的清清嗓子,沒敢接茬。
“那,他人呢?”
“死了,死透了。”
程老闆眼睛瞪的溜圓“啊?就這麼死了啊?”
“完了,完了。”
他坐在地上拍著大腿“樓還沒蓋起來,先死個人!這還賣個屁啊!”
到了現在這節骨眼,他想的依然是錢。
可能這就是無可救藥吧。
半晌兒,他才抬起頭,恍然大悟道“那你怎麼沒事呢?”
我輕笑幾聲“你以為,梁海為什麼會把這個爛攤子交給我?”
“好好好。”
“那這件事……”
看他欲言又止,我直接接茬“都搞定了,再給我一天時間,我在這擺個法壇。”
“往後你就安心掙錢吧。”
一聽這話,程老闆的臉頓時笑成一朵菊花“好好好!”
“你是爽快人,我也不磨嘰,咱倆錢貨兩清,你看看門。”
說話間,他從手包裡拽出一張銀行卡,不由分說的塞進我手裡。
“密碼寫在卡後面,收好。”
我看看卡,又看看他“梁海是中間人,這麼把他跳過去,不太好吧?”
“嗨!”
程老闆無所謂的擺擺手“你管那些呢?”
“錢揣你兜裡,這不比什麼都強?”
我也沒再推辭,而是把錢裝進兜裡。
汗水還沒從程老闆的額頭上褪去,可他似乎已經忘了剛才的恐懼,踉蹌著站起身體,朝我搓搓手。
“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臨走前,他把食指放在兩唇中間“記得把嘴管好。”
我也沒說什麼,轉頭也上了車。
我在地圖上看了找到最近的銀行,帶著小安一路疾馳。
自從我知道桃子這車的價格以後,我開起來都小心翼翼。
可現在我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樣,油門恨不得踩進油箱裡。
內心的聲音告訴我,我不想和身邊這個人坐在一個空間裡。
到了銀行,我把密碼輸了進去,餘額的位置清晰的顯示1o萬元。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