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夏敏的勁兒往後躺,隨即抓住她另一條腿,斜躺著從地上滑出去。
度的慣性加上摩托的自重,把我倆甩的像個鉛球。
即便我規劃的很好,甚至驗算出摔倒的方向,但人終究對抗不過這麼大的力量。
我和夏敏緊緊抱在一起,硬生生靠著體重對抗著摔車的慣性。
等停下的時候,我倆已經在幾十米開外了。
我身上的牛仔褲已經成了拖布條,身上到處都是擦傷,夏敏雖然在我懷裡,但情況也沒比我好多少。
好在我倆都帶了頭盔,沒傷到要害。
緩了好一會兒,我倆才勉強恢復行走能力。
摩托被拖車拉走,我和夏敏轉頭上了計程車。
上了車,夏敏才緩過神,喃喃道“你又救了我一命。”
我甩甩手上的泥土與汙血“去醫院處理一下吧。”
“你之前是幹什麼的?”
夏敏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讓我微微一怔。
我倆相處的時間不長,但經歷的事不算少,我也沒瞞著。
“搬屍工,在殯儀館。”
司機從後視鏡裡瞥了我一眼“那可是個好活兒,好好幹幾年,房子車子都有了。”
我不禁苦笑幾聲“你說的那是正式員工,我就是個出苦力的,賺的是肩膀頭的錢。”
夏敏狐疑道“搬屍工還分這麼多啊?”
我輕嘆口氣,沒出聲。
是啊,一個世人最忌諱的行當,也要分出三六九等。
24小時之內,我倆第二次進到醫院,把傷口處理好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我倆急匆匆趕到約定的飯店,一個頭戴鴨舌帽的男生已經坐在牆邊。
“曉宇。”
夏敏先喊了一句,隨即步履匆匆的走上前。
這男生並未起身,先是抬頭掃了我一眼,又把目光看向夏敏。
“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