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喊,給我喊愣了。
這是什麼變態要求?
“爽,是吧?”
我從地上撿起開山刀,在地上狠狠摩擦幾下,故意讓刀子變鈍。
手筋和腳筋很好辨認,手上稍微一用力,就能讓其凸顯出來。
我踩住他的手腳,隨著我手上的挑起,一股股血箭瞬間飆起來。
沒有多餘的動作,前後一共四下,神秘人的手腳都被我挑開。
手筋腳筋這種東西處理起來很麻煩,如果接的不及時,斷掉的筋會一點點萎縮。
若是耽誤的久一點,這人後半輩子只能爬著走。
轉頭,我從地上撿起一個玻璃瓶。
我晃了晃裡面透明液體,衝著神秘人晃了晃“喜歡爽,是吧?”
“今天我就給你個刺激。”
說完,我拽開瓶塞,硫酸緩緩淌了出來,神秘人的慘叫已經變聲,幾次疼昏,又幾次疼醒。
“然而,他嘴裡的話一直沒變。”
他最後一次疼醒,整個人已經虛脫了,可還是擠出一句“爽,真的爽。”
我轉頭看向老黃的打手,他們齊刷刷往後退了幾步。
我愣了一下,隨即揮揮手“哥幾個幫幫忙,給他塞到車裡。”
“好,好好。”
幾個稍微年輕的打手顫顫巍巍走上前,兩臂架起奄奄一息的神秘人,順著樓梯跑了下去。
“咣噹。”
玻璃瓶被我扔在地上,滾了幾個圈以後,緩緩停了下來。
轉頭,我一拱手“謝謝各位兄弟,晚上我準備點薄酒素菜,大家一定到場。”
“陳琦拜謝。”
說完,我又重重鞠了一躬。
這不是恭維,是實話。
如果不是這群人仗義出手,我沒底氣保證自己一定能走出來,更別提救人了。
這群人久久沒出聲,還是紀滄海先一步走出來“不用那麼客氣,大家都是自己人。”
老黃也連聲附和“對,都是分內的事。”
“咱先走吧。”
一面說著,老黃走在我身邊“換個地方說話。”
到了一樓,所有人都像繞雷區似的,小心翼翼的繞過不成樣子的屍體。
桃子滿臉激動的掛在我身上,不等說話,先泣不成聲。
小梅始終低著頭,一直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