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我再度開口“帶著狼頭面具的人,跟你們是一夥的,沒錯吧?”
他剛要張口,我先一步打斷他“不用否認,我也不是傻子,你們身上各個都藏著民間絕技,說你們不是一夥的,誰信啊?”
我一把掐住他下顎,轉頭看著夏敏“給我拿雙筷子。”
筷子被我撅成兩段,像兩根棍子似的支住雀斑臉的牙堂。
我故意把筷子兩頭弄的比較尖,上面還帶著些許毛刺兒,這玩意戳在嘴裡,別提多難受了。
“我知道你們身上都藏藥了,但是不重要了。”
雀斑臉的嘴已經張成o字形,我甚至能看見他小嗓子。
我滿意地點點頭“興許你不怕死,但是出於人道主義,我得提醒你一句。”
“你現在只要稍微一用力,舌頭和上牙膛都會被扎穿,如果你不想把自己腦袋變成羊肉串,你最好安分一點。”
此時,他的回應也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啊啊聲。
轉頭,我看向小梅“去熬點巴豆。”
“行了,走吧。”
說完,我轉身拉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夏敏一臉不解地看著我“你不打算問點什麼嗎?”
“白費勁。”
我一屁股坐在沙上“他們這群人,一個個像是厭世似的,問什麼也白扯。”
我讓他們牽著鼻子走了這麼久,如今終於拿到主動權,連說話也輕鬆了幾分。
夏敏回頭看看屋裡,又看看我“那也不能什麼也不說啊。”
“放心,我有辦法。”
很快,小梅把一個方向紙包交給我“你要的東西。”
我掀開一看,裡面是一包粉末。
小梅得意一笑“烘乾的巴豆,效果翻倍。”
“牛逼!”
巴豆粉被我塞進雀斑臉的嘴裡,順便給他喝了點自來水。
剩下的,慢慢等著就好了。
巴豆果然是好東西,剛吃下沒多久,臥室裡就像放炮了似的,陣陣不可描述的味道順著門縫傳了過來。
我扇了扇鼻子,略帶尷尬的看著夏敏“不好意思啊,你這臥室……”
“不礙事。”夏敏雖然皺著眉,但還是笑了笑“為了真相,一個房子算什麼?”
頓了頓,她又不放心地問道“他會不會也順著窗戶跑了?”
我用下巴指了指屋裡“不用擔心,這不是能聽見聲嗎?”
“再說了,吃完巴豆,還能有力氣逃跑的,那肯定是神仙下凡了。”
好漢架不住三泡稀,雀斑臉這一潑稀屎,一直拉到晚上。
味道實在太大,以至於我們只能出去吃晚飯。
酒足飯飽,到了最刺激的環節——開門。
裡面的場景,我大概能想到。
雀斑臉被我捆住了,肯定沒辦法脫褲子,拉褲兜子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開門之前我做了好長時間的心裡建設,生怕給自己留下終生難以磨滅的陰影。
就在我開門的一瞬間,我差點把胃吐出來。
屋裡遠比我想的更慘烈,黃色液體從牆角一直蜿蜒到門口。
現在的情況不是他拉褲兜子這麼簡單了,而是他整個人側躺在屎裡。
然而,他即便已是這個姿勢,腰腹還在一點點抽動。
隨著他的抽搐,一股黃湯伴隨著交響樂從他屁股洇了出來。
最要命的是,他嘴巴被我用筷子撐開了,他現在躺在地上,黃湯不可避免的流進他嘴邊。
好傢伙,自產自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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