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手指天,一字一句的起誓,巴山這才同意畫地圖。
他畫的很快,最多用了十分鐘,一副草圖已經畫出來了。
我伸手接過來,拿著碳素筆在上面塗塗改改,改的幾乎看不出模樣。
我順手把地圖攥成紙團“你走吧,我會再聯絡你的。”
巴山走了以後,紀滄海看著我手上的紙團“你這又要幹嘛啊?”
“唱戲!”
說話間,我已經把目光對準被抓來的人“把他嘴弄開。”
因為他身後木棍的存我,以至於他根本沒辦法反抗,紀滄海隨手一抓,他一個大馬趴拍在我眼前。
他落地的瞬間,嘴裡便開始哀嚎“大哥!你別搞我啊!”
“哎呦?”我笑呵呵的盯著他“普通話說的挺利索啊。”
這小子個子不高,但是臉上稜角分明,兩隻眼睛笑起來,幾乎要眯成一條縫。
他嘴上在哀求,臉上卻擠出一個極其僵硬的笑“見面三分親,我也是從北面過來的!就是為了討口飯吃!”
說話間,他在地上使勁扭了幾下,把身份證從兜裡擠出來。
“你看,上面有地址。”
我撿起來掃了一眼“劉賀。”
“是我,是我!”劉賀忙不迭的點頭“你看地址,咱是老鄉啊!”
紀滄海一手卡住他後脖頸“沒人跟你套近乎。”
“是是是!”劉賀連忙點頭“你剛才說的那些,我都聽見了,我沒想畫地圖,更不是什麼細作!”
“那你說說,你為什麼伏擊我們。”
他眼珠子一轉,神秘兮兮的壓低語氣“你們是道士吧?”
“呵。”紀滄海冷笑幾聲“狗鼻子怪靈的!”
“不是我!”他極力辯解道“是巴頌。巴頌說,你們是道士,要你們死在雀山!”
我頓時陷入深思。
我和巴頌只是見過幾次,可仔細想想,我們之間一句對話都沒有,他又是如何知道我身份的?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
我們第一次相遇,他像狗一樣湊在我身上使勁聞,難不成,他是靠鼻子聞出我身上的香火味兒?
我穿的是便裝,並不是道袍,而且我在外面已經走了好幾天,就算身上有些香火味兒,也早就被風吹散了。
如果是這樣,那更是要除掉這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