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他衝到門口,手剛搭在門上,晴空突然炸起一道悍雷。
雪亮的閃電晃的我有那麼幾秒睜不開眼,好不容易等我視力恢復了,這人已經轟然倒地。
這死相太慘了,整個人身異處,明顯是被割了喉!
這雷來的特別突然,只是這我一聲,便再也沒了動靜。
前前後後死了好幾個,觸手可及的大門成了燙手的山芋,誰都不敢靠近一下。
我四下看看,湊在紀滄海耳邊,輕聲道“這門現在誰摸誰死,無論生什麼,你千萬別衝動。”
紀滄海深吸幾口氣“明顯是那個老雜碎在搞鬼,要不拿他當擋箭牌得了!”
我回頭瞥了眼縮在牆根的二爺,低聲道“你就不怕這是他做的扣?”
我在二爺手裡沒少吃虧,如今面對這些事,心中自然是難免畫魂。
無論如何,多一分小心,就少一分危險。
時間一點點流逝,太陽下山以後,溫度漸漸降了下來。
秋天的溫度讓人頗為無奈,中午能把人烤死,晚上又凍的嘶嘶哈哈。
濃濃的夜色像一張大網,漸漸把所有人包上。
忽然間,地上飛沙走石,王巨的棺材像是燒開的熱水,上下顫動著響個不停。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棺材,我慢慢把背上的腿骨抽了下來。
“啊!”
一聲淒厲的嘶吼毫無徵兆的劃破夜空,我循聲看去,看見的竟的王巨的臉!
每一個人的身後都站著一個面色鐵青的王巨,死魚眼毫無生氣的盯著前方,臉上的皮肉稀里嘩啦的往下掉。
二爺口中一聲怪叫,驚呼道“王會長回魂了!”
這群人本就僵持了一天,身體的飢渴和心裡的壓力早就成了一座山。
二爺這一嗓子,無異於壓垮這座山的稻草。
甭管是西裝革履,還是破衣爛衫,一個個死命的往門口衝,根本不顧及到底是死還是活!
這扇通往外界的大門,此刻猶如有了詛咒,但凡試圖開啟的人,不是被割喉,就是被背刺。
即便當時沒死,也被後面的人踩到起不來。
我給紀滄海使了個眼神“把咱們的人組織到一起,站成方塊形。”
“你站在尾,我站在頭。”我看向李維海“李哥站中間。”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方形是最能保護安全的,前後各有人看著,就算有人不幸被害,我們也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不至於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