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已抽出腰上的寬刃砍刀,一刀下去,猴子直接被劈成兩半。
“接著。”
他一手拽起猴子腦袋,也不顧滴滴答答鮮血,直接將其丟給了李富根。
老白跳腳怒罵道“土匪!你們這群不男不女的玩意!”
趙媚兒轉頭把帶血的刀遞在老白下顎“嘴這麼臭啊?”
老白立馬扭頭看向我“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
半晌兒,我清清嗓子“你們這麼一刀下去,是不是太草率了?”
“萬一不是邪修呢?要是真殺錯了……”
“嗨!看不錯!”
隨即趙媚兒拍著自己胸脯子“你放心,殺錯了,我償命!”
“嘿!”
老白十分不悅地衝到我身邊“你偏袒的是不是太明顯了?”
他這一句話,無異於徹底把我架起來了。
往下我無論如何怎麼說,在他眼裡都是洗白自己。
索性,我往後退了幾步“從現在開始,我什麼都不管了,我只看結果。”
“三天的時間,你們加油。”
說完,我給紀滄海使了個眼神,帶著桃子一起往後走。
外面的風霜雖然讓紀滄海變得乾瘦,但性格還是沒變,回去的路上居然還想跟我打賭。
我前後想了想,確實有點難回答。
陰陽門的這兩位確實有本事,可老白也不是吃素的。
天時地利人和,各種因素加起來,只有老天爺才只能誰能贏吧。
說實話,對於他們兩方之間的打賭,我並不是那麼感興趣。
我更關心的是,劉梓交代我的事兒。
他答應我的事兒不但全部做到了,我還額外多要了一雙七命夫子履,那東西不辦事,這可太缺德了。
我把兩個紙人成精的事兒大概和桃子他倆說了一遍,主要是提醒他倆少出門。
畢竟,外面的風險完全是不可預估,更不可控的。
我們回去的時候,只有安琪一個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