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野豬調轉方向,毫無徵兆的從側面動突襲。
我想反擊但實在來不及,只能側身勉強避開獠牙,但不可避免的被他撞飛數米。
這一瞬間的爆力,堪比中型卡車懟在身上,疼的我倒抽涼氣。
忽然間,遠處陰風陣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響起。
一團團白霧猶如白紗一般忽然籠罩下來,待到濃霧散去,一隊隊身穿重甲計程車兵無聲的站在祭雨臺的外圍,把這些山貓野獸包裹在其中。
我現在只想給劉梓磕兩個響頭,他的人終於到了!
這陰兵各個身穿烏黑甲,腳蹬虎頭武將靴,手上端著比人高的長矛。
夜風凜凜,甲片嘩嘩作響,肅殺之氣登時震住所有躁動。
連衝我瘋的野豬,也乖乖夾起尾巴。
“鏘!”
站在隊伍最前端的陰差猛然抽出腰間寶劍,劍尖直指天際。
隨著他包間的落下,佇列中的陰兵已開始大殺四方。
最先遭殃的就是攻擊我這頭野豬,陰兵長矛瞬間把它刺個對穿,碩大的身子轟然倒地。
從他們出現,一直到我刀兵出鞘,從頭到尾沒有一句話。
祭雨臺成了刑場,我緊緊護著貓爺不受傷,陰兵從外圍大步衝進來。
兵刃碰撞夾雜著野獸哀嚎,不知從哪噴出的鮮血結結實實的呲了我一身。
一場無聲無息,也毫無懸念的屠戮就此拉開。
白無心緊繃的後腿已經放下,轉而低頭在地上挖出個大坑。
想跑?
我起身抄起手邊的寶刀,像扔標槍似的朝著下面狠狠扎過去。
“噗嗤。”
刀尖沒入泥土之時,白無心也沒了蹤影。
我順著臺子直接跳了下去,一把抓起長刀,往上一瞧,我頓時笑出了聲。
白無心已經被刀尖扎了個透心涼,蹬了幾下腿兒,再也沒了聲息。
我不由的暗自冷笑起來就這麼點道行,也敢作威作福?
祭雨臺漸漸恢復寧靜,陰兵好像什麼都沒生過一樣,又恢復到一字隊形。
雜七雜八的野獸屍體足足摞了半米高,遍地都是殘肢,整個祭雨臺好像被油漆重新刷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