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的倒不是什麼值錢玩意,而是換下來的血衣。
剛才給他們處理傷口的時候,順手就把帶血的衣服換了下來,又擔心不乾淨,便先扔在牆角,想著明天白天燒掉。
我裡裡外外檢查了一圈,根本沒現什麼異常。
可這衣服,總不至於不翼而飛吧?
一系列的詭異讓我倍覺無力,而無力能帶來的只有憤怒。
就在我回到樓上的瞬間,一陣風順著我頭皮吹過,二樓房間的簾子被掀起幾下,再也沒了動靜。
我又重新檢查了每個人的房間,卻現安靜依舊。
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我的幻覺。
明明知道不對勁,卻什麼線索都沒有,這種感覺壓抑的讓人抓狂。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一切都是風平浪靜。
轉天,劉梓毫無徵兆的出現在門口。
看見他的一瞬間,我心頭咯噔一下。
白無心死在我手裡,他這次來八成是沒什麼好訊息。
我急匆匆的衝到馬路對面“大白天的,你不怕被人看見?”
“瞧你說的,我跟你又不是偷情,怕什麼?”
我一咂摸牙花子“你好歹是個管一方水土的神仙,說話能不能正經點。”
劉梓挺著身板,笑道“現在只有你能看見我,你怕什麼?”
“正好我要找你,你交代我的事兒……”
“等會,你這個事不著急。”
劉梓明顯帶著些許急促“我這次來,主要是跟你說一件事。”
我立馬接茬道“白無心?”
劉梓有些錯愕,隨即點點頭“你做好了準備就行。”
“長話短說吧,白家的態度很強硬,想給這事畫句號,就是咱倆償命。”
我連忙擺手道“這事是我一個人惹下的,跟你沒關係。”
“你覺得,你有話語權麼?”
劉梓語不減“還有,你以為償命就完了?咱倆下輩子得輪迴到白家,給他們當徒子徒孫!”
“臥槽!”
我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這是給你從神位,直接打到畜生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