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東西還真是說話算話,找了個獨輪車,麵粉在上面摞的高高的。
“你們走吧,我就不送了。”
說著,二爺也站起身,咕噥道“我也沒想霸佔你們這破茶館子。”
紀滄海一臉懵逼地看著我,狐疑道“你沒事?”
“我能有啥事?”
桃子使了個眼色,低聲道“換個地方說話。”
紀滄海在後面推著獨輪車,我和桃子走在前,這才知道的來龍去脈。
她說,二爺是自己找上門的,進門就說,陳琦出事了,被二爺的人救到茶館了。
結果,等他們一到,才知道是上當了。
可這時候已為時已晚,準備好的鐵鏈子先綁紀滄海,又捆上貓爺,但沒做什麼太出格的事兒。
眼看著我們已經走出一段距離,從這紀滄海呶呶嘴“別推了,兄弟。”
“啊?”紀滄海愣了一下,兩條胳膊再度力“不沉。”
“我的意思是,不要了,直接扔了。”
紀滄海這才直起腰,狐疑道“你跟他有仇,跟這大米白麵又沒仇。”
“這現在可是緊俏貨啊!扔了多可惜!”
我不由的冷笑幾聲“我親手弄斷了二爺兒子的腿,他巴不得我死無全屍,會那麼好心送東西給我?”
“保不齊啊,這裡面有貓膩!”
紀滄海還是心有不甘,圍著麵粉轉著圈“上面也沒有破洞,應該不至於吧?”
好說歹說,紀滄海才滿臉不捨的放棄。
但是,我並沒有直接扔在路邊,而是找了個河溝全部倒了下去,如此一來,便是給二爺造成個假象。
桃子凝神想了半天,又問道“你說,二爺把我們騙來,又沒有做出什麼實際性舉動,他這唱的又是哪一齣?”
從我出門的時候就在想這個問題,其實答案並不複雜。
“他是在宣誓主權,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們,他又殺回來了,而且過的還不錯!”
頓了頓,我又開口“不出意外,他很快就要搞事情了。”
“總之,小心一點吧。”
此時,我忽然想到劉梓之前說的事兒——惡人心。
二爺這心腸的歹毒,我可是親自領教過,要說惡人,他算一個!
連續幾天都風平浪靜,二爺也沒過來找事,志安始終在鼓搗那塊石頭。
快到中午的時候,志安一臉訕笑的找到我,直接把手機遞在我面前。
“你幫我回個電話唄?”
“給誰?”
志安臉上堆著笑,可語氣卻有點沉重“給白雲宮。”
“我出來這幾天,他們這電話打個不停,我一直也沒回,今天打的太密了,整的我有點心煩。”
對此,我也只能無奈的笑笑。
這絕對是我見過最沒正行的掌門。
等我接過手機一看,立馬傻了眼,電話上赫然顯示六十多個未接。
我一時間有點說不話,拿著道“這麼多電話,你一個都不接?”
“哎呀!啥事也沒有我開鎖重要啊!別聽他們瞎咋呼,你就替我報個平安就成。”
無奈之下,我只能把電話撥了回去。
電話那頭的嗓門差點給我耳膜震穿,我趕緊開始解釋,一個勁兒的保證志安的安全。
然而,對面說,聯絡不上掌門,已經按照我當初留的地址找過去了,預計今天下午就能到漠南。
結束通話電話,我滿心無奈的看向志安“讓你不接電話,人家直接找上門了,我看你咋辦?”
“哎!這幫人啊!一天沒正事幹嗎?”
志安撓撓頭,繼續擺弄著手上的石頭“你幫我想個辦法擋擋,實在不行說我死了也行。”
我……
“大哥,你這地位跟熊貓似的,哪個敢動你啊?”
志安依然專心致志的盯著石頭“我不管,這東西沒開啟之前,我肯定不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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