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東西已經拿出來了,現在說那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拿著牌子前後看了看,為難道“我也沒見過這東西,不太好說啊。”
“我把他身上的東西都翻了一遍,只有這一個。”
我兀自點點頭“那基本就是這個了。”
“這牌子就是樂安和林中人的橋樑,把這橋毀了,他們就徹底沒轍了。”
志安低頭想了想“這恐怕不行吧?”
“就算毀了這牌子,他們肯定還有辦法見面。”
我哈哈一笑,耳語道“我說的毀了,可不是把它砸碎,而是給他加工一下。”
“怎麼加工?”
“追魂符啊!”
我朝著志安挑挑眉“這就是咱們最開始的想法,只要能接近他,一切都好說。”
“把這牌子上貼了追魂符,你就能知道林中人老巢的具體位置了。”
說罷,我又提醒道“你別忘了竹簡上的話,想破了林中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他老巢。”
志安看著烏黑的牌子,喃喃道“這不現實啊,只要我貼上去,他肯定會現啊。”
“哎,關心則亂啊。”
我默默的嘆息一聲,只覺得他現在的智商直線下降。
之前那麼聰明的掌門,碰上自己家的麻煩,立馬變成小學生。
我把牌子湊到他眼前“這上面有蝕刻的紋路,能看見嗎?”
蝕刻更像是雕琢,是用刻刀刻出很深的溝壑紋理。
這牌子上面的蝕刻,明顯帶著黑紅色,這一看就是陳年硃砂被空氣氧化後,鐵元素滲了出來。
“敢不敢賭一把?”
志安愣了一下“賭什麼?”
“就賭樂安其實也不懂牌子上刻的是什麼。”
志安攥著牌子忖量許久“這會不會有點冒險?”
“我覺得能賭贏。”
這話並非空穴來風,更不是我腦袋一熱就敢做的決定。
從昨天的對話裡能聽出來,樂安對於林中人,更像是一個跟班小弟,或者叫傀儡也不為過。
那字裡行間都充斥著諂媚,等級劃分太明顯了。
基本能推測出,林中人對於樂安的溝通方式只有一種——知其然,無需知其所以然。
基於此,我才敢放手一搏。
半晌兒,志安再度開口“那你打算怎麼做?”
“好說。”
“你找點硃砂,沿著蝕刻的紋路開始畫,晾乾了以後在給他。”
志安剛要張嘴,我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了,先一步開口道“硃砂裡混點黑土,再摻點沙子。”
“等你都做完了以後,再用火燒一遍,保證一模一樣。”
志安把東西收起來,使勁點點頭“好好好,我現在就去辦。”
“等會吧,我跟你一起去。”
我現在是實在不放心他的智商,保不齊又幹出什麼糊塗事。
對於一個道觀而言,硃砂就像是廚房的鹹鹽,基本上叫隨處可見。
我倆從正殿下面掏出一些硃砂,志安忽然一臉懵逼的轉過頭。
“我手抖,畫不穩。”
至少有那麼幾秒鐘,我以為志安在跟我開玩笑。
他畫符的本事我見過,不敢多說,至少有2o年功底。
他還能不會畫符?這不是開玩笑麼?
志安低頭抿著嘴,喃喃道“我控制不住的哆嗦,你……”
話還沒說完,志安毫無徵兆的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重重栽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我渾身一抖。
志安噴出來的鮮血暗紅黑,顯然是急火攻心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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