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走,現在給你搞點法器去,要不你到時候哭都找不著調。”
從某種角度上說,我確實要感謝梁海。
許墨既然叫我一聲師傅,咱就得對人家負責到底。
旁的不說,他比我小不了幾歲,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愛玩的時候。
交朋好友不說,往後興許還談個女朋友,處處都是真金白銀。
老許走的時候,交代的很簡單——給他口吃的,學點本事,這就足夠了。
話是這麼說,可咱不能這麼幹。
我的打算是,讓許墨變成主攻,我給他做助手,每賺一筆錢,我倆五五分賬。
如此一來,既給他解決了生活費,又讓他學到了本事。
我粗略估計了一下,梁海手裡的那些資料,至少夠他吃上幾年。
半晌兒,我又問道“你學過拳腳麼?”
“我、我會扎馬步。”
一聽這話,我差點笑出聲。
我抬手一指“正好,前面有個空地,我試試你這馬步扎的多穩。”
到了地方,許墨信心滿滿的拉開架勢。
我仔細看了看,硬橋硬馬,左攻右防,倒是有點意思。
我把兩隻手背到身後“我不用手,省得說我欺負你。”
許墨哈哈一笑“師傅,現在可沒老沒少了,只有輸贏!下手重了,你不能罵我!”
“放心,我就怕你下手不重!”
許墨飛身前來,一記鳳眼拳直砸我面門,下手以拳化爪,直扣向我肋骨。
我側身一閃,腳下順勢使出個腿絆兒,眼見他要平拍下去,我返身一道鞭腿,正中其後背。
這一腳,我用了百分百的力道,別說是他,今天就是紀滄海來了,也得疼的嗷嗷叫!
我知道許墨弱,但沒想到他會這麼弱。
這一腳下去,他至少在地上趴了五分鐘,才栽歪著肩膀站起來。
“師傅!你沒有武德!你怎麼能使腿絆呢?”
我兩手一攤,反問道“是你自己說的,臺上只有輸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