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沒想到越看越不對,那死魚眼睛嘰裡咕嚕的轉,絕對沒錯!
“師、師傅。”
許墨哆哆嗦嗦的開口,也看出了不對勁。
王鎮也傻在原地,回頭用求救的眼神看著我,可我也不知怎麼解釋。
我總不能告訴他,眼前這洋娃娃就是你爹媽吧?
可我仔細一想,我確定自己沒出錯,任何一個環節都對。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連忙問道“許墨,我讓你在外面撒的石灰,你撒了嗎?”
“撒了啊!一點都沒差!”
這更說不通了。
如果說許墨忘了撒石灰,沒準是外面的孤魂野鬼找上門,眼前的一切倒是能解釋清楚。
可外面的防禦已經做到位了,不該出現這種情況。
那洋娃娃越靠越近,一直到了王鎮面前才緩緩停住。
“嗚嗚嗚。”
此時我才現,那洋娃娃的嘴已被人縫上!
他似乎想說點什麼,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洋娃娃試圖把自己嘴上的縫線摘下,可兩隻手像木頭似的,根本不好使。
鬼的怨氣本來就重,頃刻間,這屋裡的溫度驟降,一說話都有冰晶結出。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已經被凍得通紅。
現在屋裡的溫度,絕對比外面的要低!
洋娃娃朝著王鎮不斷嘶吼,兩隻胳膊像失控的電風扇,不住的往王鎮臉上甩。
眼下看不出門道,但我隱隱感覺到,這洋娃娃的怨氣滔天,好像要和王鎮玩命似的。
我不敢草率,一把抽走拘魂馬,抄起桃木劍抄著拘魂馬狠狠一紮。
洋娃娃只留下一聲極其淒厲的慘叫,便徹底消失在陰風之中。
待到一切安定,許墨才愣愣的回頭看向我“這什麼情況啊?師傅。”
我凝神想了想“跟我去保安室。”
我剛要起身,王鎮瞬間擋在我前面,低聲道“你們要幹什麼去?答應我的事兒,你們可還沒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