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這行,有個不成文的劃分——什麼才是真正的大師。
掌握道法只是一方面,能把人情世故弄清楚的才算是大能,這也是大部分道士的分水嶺。
弄得清楚,那就是大師,否則便是一個空知道法的軀殼。
比如志安,他現在就是吃了這個虧。
許墨聽完以後兀自點點頭,喃喃道“所以,真正的大師絕對不是隻會念經。”
“更應該出現在街頭巷尾,就像是濟公那樣!”
“嗯,差不多是這意思。”
我倆拎著一大包吃食走了出來,王鎮已經徹底冷靜下來。
轉頭,我們開車直奔別墅。
“許墨,把剪子準備好。”
下車以後,我們又返回保安室,這一次一定要個結果出來!
我讓許墨拿剪子把洋娃娃的嘴開啟,準備二次拘魂。
許墨顫顫巍巍的拿著剪刀,小心翼翼的划動著洋娃娃的嘴。
“師傅,這、這好像不太對勁啊。”
“又咋啦?”
我在旁邊嚼著餅乾,壓根沒抬頭。
許墨緩緩站起身“我感覺這裡面有東西。”
“能有什麼?我……”
我這面剛要起身,窗外突然傳來一聲玻璃破碎之音,漫天玻璃碴子四下橫飛,只見一塊重物破空而出。
本能之下,我一手護住許墨,一手把王鎮拽過來。
“嘭!”
還不等我反應我,那東西突然炸開。
只覺得腦子嗡嗡的響,耳膜裡全是蜂鳴迴響。
萬幸的是,這東西是在我背後炸的,沒傷及到我們要害。
好半天之後,我這腦子才慢慢恢復意識,我使勁甩甩腦袋,拽著他倆先出去。
許墨灰頭土臉的看著我“剛才是啥玩意?”
我使勁扣著耳朵,外界的聲音終於清楚一些,我回頭看看,返身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