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似是個無厘頭的遊戲,實則是流傳幾千年的術法,許墨看不懂也正常。
很快,一個瘦如麻桿的人闖入我視線中。
之所以能引起我的注意,就是因為他太瘦了,好像一陣風都能吹走一樣。
這人脖子上有個蜘蛛紋身,仔細一看,那紋身下面其實有一道疤。
那疤痕微微外翻,明顯是利刃所傷。
再看這人面相,虎鼻獅口,兩隻眼睛不大,但是其中的目光帶著莫名的兇厲。
看一個人狠不狠,不能只看外表,而是要看眼神。
憑感覺,這人絕對是個狠茬子。
我慢悠悠的湊在他身邊,隨手給他遞了根菸“想試試?”
他愣了一下,隨即把煙接過來,狠狠抽了幾口才說話“是你設下的臺子?”
“是啊。”
“給現金麼?”他又問道。
我也把煙點燃,輕吐口菸圈“當然,現場點錢。”
“嗯,你最好別騙我。”
說完,他把菸頭輕輕扔在地上,大步流星的走到門前,三兩下走到人群裡。
此時,老孫的人也到了現場。
離著老遠就聽見隊伍的吹吹打打,兩側的人群自動閃開一條路,任由舞獅隊伍大搖大擺的透過。
老孫笑呵呵的跟在隊伍中央,一見面先拱手。
“陳老闆吉祥!”
“得嘞!”
我閃開個地方“您在這歇著,一會由您忙的。”
我四下看看,低聲道“借您大鑼用用!”
鑼響三聲,眾人圍攏過來,不需太費口舌,只把規則前後左右說個清楚就好。
隨著第一個人上場,所有人都從摩拳擦掌變成屏氣凝神。
連續三五個人都是折戟而歸,身後的人越來越興奮。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後面有個幾噸重的汽車在後面頂著,其實隨隨便便就能開啟的?
終於,輪到那個狠茬子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