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頸處的溫熱點燃許默內心的小火苗焚燒著理智,“嗖”的一下佔據他的眼眶接著全身彷彿被炙烤般滾燙,宛如草原上許久沒有開葷的惡狼。
尤其是望到獵物後雙眼流『露』的飢渴,喉頭一陣乾澀本能的吞嚥幾下盯著她紅撲撲的小臉。
“看什麼看,你要吃人啊!”
恍惚中被異樣視線打擾的林熙然眉頭擰起,抬手用掌心遮擋那不太舒服的目光,語氣嗔怒的說著。
“嗯。”
盯著白嫩掌心接近於獸化的許默順從本心的回應,豆大的汗珠不知何時已經爬滿前額,身體內一波接著一波的湧動讓他難以剋制。
鼻翼間不屬於他的女兒香時不時撩動著他,蠱『惑』著他放棄最後一絲的堅守順從內心,還有那如蔥白般能的出水的指尖好巧不巧的拂過他臉頰誘『惑』著。
“哼,有膽量你就吃啊!”
意識不線上的林熙然閉眼賭氣說著,手指也放肆的扯扯本就低領的汗蒸服『露』出香肩,不服氣的挑釁著。
這個時候語氣說是挑釁倒不如說是調戲,她不知道的是此刻隨意一個動作都有可能是壓到許默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林熙然,你當真?”
許默啞著嗓子急切的問著,此刻他只需要她一點頭或者勾勾手指,總之只要給他一絲鼓勵一絲堅定認同他便陪她赴湯蹈火,擔起隱藏在背後的一切。
隨手甩掉外套,鬆開領帶解開襯衣釦子擦拭著額前大汗珠,雙眼緊緊盯著分不清真睡假睡的林熙然,生怕錯過她任何一個細微舉動。
偏偏他越是心急大床上林熙然越是平靜,時間一分一秒偷跑著,漸漸房間內傳出平穩的呼吸聲。
許默一把扯開襯衣一拳打在旁邊的腳榻上,真是磨人的妖精!
壓抑著內心的咆哮俯身小心翼翼將她放進絲被,看著她緋紅的臉頰告誡自己要堅守,卻在下一秒被她莫名吧唧嘴的動作所打敗。
低頭一次『性』將她微張的唇瓣堵了個結實,輕而易舉的侵略著她口中的甜蜜,同時卻又內心煎熬的告誡身體不要放肆。
短短一個吻後狼狽跑進浴室,接著房間裡“嘩嘩”的水聲傾訴著他內心的煎熬,訴說著大床上林熙然的不負責任。
這一場涼水的剋制持續大約一個小時,而夢鄉中此時吃著姥姥親手做的手擀麵滿心不可言說的甜美,時不時吧唧幾下享受著這份夢中美味。
許默搭著浴巾出來時看到這一幕,瞬間身體中又在凝結著什麼,緊忙別過臉抓著香菸來到陽臺。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疑『惑』,守著這麼位妖精他會不會短命啊?
至於答案是完全不重要的,有些事情在他心中早已根深蒂固又豈是某件小事所能撼動的,既然無法拔除他倒也彼此磨合習慣的很好。
夜幕下吐出一個菸圈望著大床上她的香甜,不遠處漸漸暗下的燈光提醒著他,夜已深佳人在側要珍惜!
多年生物鐘習慣的林熙然這天混『亂』了,恍惚間她是被一隻『亂』動的手臂吵醒的,亦或者可以說是被一隻粗壯的手臂給壓醒。
總之這只不該出現在她腰間的手臂讓她很不舒服,閉著眼睛僅憑本能將它推開側身接著睡,不想這隻手接著又搭在她腰間指尖還不安分的移動幾下。
許是在找個合適的位置想要睡得更加舒服些,如此舉動徹底惹惱睡夢中的林熙然,眯眼起身打個哈欠就要開揍。
這邊還未來得及伸手就被眼前精壯的上身給嚇到,啊!大喊一聲,緊忙拉著被裹在身上無措的看著周圍,這又是怎麼回事?
最近接二連三的身邊多出個男人讓林熙然的心臟有些受不了,捂著砰砰『亂』跳心臟看著被子另一角頭『亂』七八糟背影,想著這會又是誰?
認識還是不認識?
最近定是水逆,不然怎麼總是生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呢。
“大早上,吵什麼?”
經過昨晚的折騰許默對於林熙然的認識頗深,以前二十幾年就沒見過這麼睡相不好、多動的女生,這一晚比他連夜寫稿都要累!
“怎麼?...怎麼又是你?”
看著這張熟悉卻又讓人氣憤的臉林熙然語氣煩躁的問,可聽在許默耳中卻有種不願是他的意味,眼底一沉語氣沉悶的說“不然呢?”
“我警告你,深夜潛入是違法的。”
一時間回答不出不然之後所蘊藏的何人,林熙然隨口扯出違法這樣的爛藉口一用,只為提醒許默接下來的言行她一點不好惹。
“哦,是嗎,不知法律有沒有標明女子深夜潛入男子房間該如何?”
許默不以為然的看一眼她,索『性』扯過被子慵懶的躺好等待著她接下來的爛招式,不過心存壞心他更想知道若林熙然得知此時她處於半真空狀態會如何?
扯著被子的手微微用力,只見肉『色』胸衣暴『露』在空氣中,察覺到胸前一涼的林熙然驚慌隨著被子上前些緊緊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