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用力拉開浴室的門,眼前一亮尷尬轉身,許默怎麼也沒想到躲在浴室中的她不是在哭泣而是全身刺果。
“你...”
緊忙再次關上浴室的門後,林熙然尷尬的倚在門板上無奈的盯著洗衣機裡已經開始烘的衣服,咬著下唇想只要再等幾分鐘就好。
片刻後許默扣幾下浴室的門說“給你衣服。”
話音剛落門岔開一點,一隻凍得冰涼的手出來許默將手上的白『色』浴袍給她,臉『色』不好的走進廚房。
林熙然從臥室出來後看著沙前熱氣騰騰黑乎乎的東西呆,滿臉寫著不解,這碗黑乎乎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喝了它。”
從書房接電話出來的許默,指著她面前的滿滿一碗『液』體說。
“什麼?”
別的不說單看這碗東西的賣相就不好,林熙然壓根沒打算碰它,何況她怎麼知道對面的男人又在搞什麼。
“薑湯。”
對他彷彿看白痴的眼神後,只聽人家面無表情酷酷的說出兩字,但讓林熙然更加疑『惑』她為什麼要喝這種東西。
她一沒淋雨而沒感冒的,嫌棄的瞥一眼抓起手機說“那個車子借我一下。”
“去哪?”
許默放下平板疑『惑』的看向她,普通女人這個時候不該向丈夫抱怨一下之前的委屈才對,她這個想著出去是怎麼個想法。
再看看她身上剛包『臀』的短裙,臉『色』畫著精緻的妝容臉『色』一黑。
在這裡天地萬物均有價,不論貴賤只論純淨,只要你執念足夠深重黎明之前一百七十八號定會向你敞開。
夏夜裡寧靜的荷塘邊一位面『色』憂鬱神情恍惚的女子直奔荷塘而來,千鈞一間一道銀光閃過入眼古『色』古香的雕花桌椅令人恍惚,耳邊清脆的珠簾左右擺動幾下。
“哈哈,好純淨的味道。”
隨著銀鈴般的輕笑轉眼望去黃花梨桌前端坐著一位滿頭銀面若桃花的女子,身上半敞著的薄紗恰到好處的垂落在剛好的位置,隱隱約約間充滿誘『惑』令人遐想連篇。
“說吧,可有什麼未了心願?”
被帶回那位女子不敢相信的『揉』『揉』雙眼,反覆打量過周圍後眼神淡漠的說“讓我去死為何要來救我,即便你這裡是一百七十八號仍救不會我丈夫那顆『迷』失的心。”
“不就是在怡紅院養個相好救他又有何難,真心一份!”
隨著話音剛落銀絲水袖輕卷一顆仍在跳動質量上乘的真心被裝進寶庫,那位被救回的女子瞬間容光煥完全不見來時的鬱悶,離開的背影彷彿更加輕盈歡快。
我不解的撓撓頭上前問白七七“七七,為何她丈夫病了我們要拿走那女子身上的真心?”
“莫離,你不懂我們拿掉的哪裡是什麼真心只是那位女子的病根罷了,有心之人空守著位負心漢又怎能不痛苦呢?”
聽著白七七的話我雖然不是很明白但轉眼看著她滿臉狐媚的逗著那顆剛剛收來的真心我瞬間明白七七又在糊弄我,暗自輕嘆人怎麼能鬥得過法力千年的狐狸呢,更何況我還是位被她收去靈智永遠長不大的七歲孩童。
至於為何恰巧是七歲,白七七說曾經有位高人告訴她萬事七分就好再多一分便是執念,而我又是被她撿來的當然要帶有她白七七的喜好,於是又給我起名莫離其目的就是告訴我永遠休想離開她。
於是我便一直被她留在這與世相隔的一百七十八號,除了偶爾白七七會帶幾個病態之人回來,平日裡陪伴我的也只有寶庫中那些較為純淨的東西。
而那些純度不高散著縷縷黑氣的東西都被七七鎖進寶庫的背面從不肯讓我靠近,以至於我曾一度以為我的那寶貝靈智也同樣散著絲絲黑氣被鎖進那裡。
可後來看過一位繼母帶著年幼的兒子來這裡用孩子的靈智換取珠寶後,我才知道原來所謂靈智是散著縷縷香甜的金『色』,有點像白七七從外面帶回的蜜瓜冰粥香香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