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惺忪的看著他只裹著浴巾的背影緊忙拉起被子遮擋,林熙然越是這種時候你一定要冷靜不能被他要挾,對現金唯有用現金讓他趕緊離開。
伸出手臂拉開床頭右手邊第三個抽屜,取出一疊現金放在床邊說“那個你拿著錢走吧,昨晚的事不要再提。”
原本擦著頭的許默聽她突然這麼說僵硬的愣在那裡,皺眉不解的回想她的話,下一秒雙眼如刀的轉身看向埋進被子只『露』出頭頂的她。
瞥一眼那疊現金一把撩開被子嘲諷的說“這麼大方?”
縮著身子她被他的動作明顯嚇到,不過最讓她詫異的是牛郎怎麼變成了他,難道是她的酒還未完全醒?
不對啊嗓音身形都這麼像,掐掐手臂尖銳的痛證明她不是在做夢所以他真的是許默!
瞪眼對上他凌厲的視線清楚的看著他眼眸中肩帶滑落半『露』酥胸嫵媚的模樣,緊忙拉起肩帶尷尬的低下頭腦海中回憶著昨天,既然沒牛郎這麼說來給她換衣服的人也是他。
等等,他不是已經離開怎麼又回來了?
還有身上的衣服他即便好心換衣服也不用將他自己也脫光吧,偷偷看一眼那條淺粉『色』兔兔浴巾此刻正羞恥的搭在他某處,不由臉頰燙的火紅。
“看夠了沒?賠我衣服。”
察覺到她視線的不安分許默抬手緊緊浴巾,嫌棄的白她一眼提醒,不能喝酒就別學人家喝酒每次醉酒都這麼折磨他昨晚整整一晚都不消停。
先是騎在他身上就在他也漸漸適應昏昏欲睡時竟吐他一身,這也就罷了他剛起身想要推開她接著又被她吐一臉,滿臉的酸臭直接惹惱他。
索『性』抓起她兩人一同來到浴室,不想清洗乾淨的她就秒變『色』女,氣得他恨不得將她吊起來暴打。
而某隻本該被吊起來暴打的『色』女撩的他面紅耳赤貪婪如餓狼時,竟摟著他脖子蹭蹭沒心沒肺的睡著了,空留他這一夜處身於水深火熱之中。
“你搭的浴巾是我的。”
對他嫌棄直接無視的林熙然再偷偷瞥一眼某處的浴巾說著,語氣中滿是曖昧惹到許默體內本能生莫名變化,順著她視線掃一眼身上的浴巾。
緊忙轉身尷尬的盯著挺起的某處,他就感覺剛才體內生著什麼變化。
望著他再次回到浴室林熙然尷尬的埋進被子慶幸著,還好昨晚沒有聽琳達的慫恿真的招來全市最貴的鴨子,不然接下來她的生活只剩下災難。
衣帽間裡換上衣服後指尖『摸』過他的衣服遲疑,既然都離開都說她是帶著目的靠近的為什麼又回來,臭男人!
最後還是為他搭配一套衣服放在床邊,來到廚房準備早餐。
見他換好出來端著咖啡上前說“待會兒我要去上班,衣服的事下班後可以嗎?”
“隨便。”
許默掃一眼餐桌上的三明治牛『奶』,找到之前帶來的箱子去收拾收拾衣服剛走幾步疑『惑』的看向她。
“剛才為什麼要給我現金?”
對,被她不安分眼神打斷這件事她為什麼睜眼第一件事拿錢給他,還是說剛醒的她將他當成別人。
眼神危險眯起顯然他想到剛睜眼就需要給錢的原因,恐怕也只有那種職業才會在睜眼的瞬間就要用錢擺平一切,氣憤的將箱子甩向一邊。
一把抓過她危險的問“第幾次?”
都已經這種時候深知理虧的林熙然也只能裝傻,眨眨眼睛不解的辯解“什麼第幾次,不是你說賠衣服我才拿現金給你的。”
為了表現的真實一些林熙然不停眨動眼睛生硬擠出微笑真誠的看著他,可壓根也掩飾不掉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的本質,就算她這種假設存在。
但明顯是她先給現金後許默才提到衣服的,典型的漏洞百出。
臉頰一緊疼的快要脫臼慌『亂』的對上他快要吃人的眼眸,想著他該不會是想要掐死她,倔強的耿著脖子說“放開我,就算有那種想法也是事實未遂。”
眼看他聽著她的話後再次靠近,眼看鼻尖就要貼著鼻尖慌忙說“你想怎樣?”
“我..還要趕著去上班。”
只見許默嘲諷的笑笑鬆開她抽出一張溼巾擦拭著剛才碰觸她的指尖,嫌棄瞥她一眼說“我有潔癖,嫌髒。”
一腳踢開之前的箱子拿著外套離開,防盜門重重落鎖的動靜驚的她想殺人,嫌棄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