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白蛇又要问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司空柔让它自己仔细再看看那条红白相间的大蛇躯体到底是谁,麻烦看清楚再和她对话。
“要是还看不清,可以翻个身,利用河水的倒影来察看自己的躯体。”要是平时的话,她就进木屋子里给它拿块镜子看了,现在还是算了,她爬来爬去很费时间的。
小白蛇扭转着蛇头往身后看去,映入眼帘的又是那个丑陋的红白色鳞片,无声地“啧”一下,暗叹一句“真丑”。
等它前前后后检查完,蒙圈了一会,然后充斥着难以置信与不可思议,即便因它动来动去,皮肉上又挤出了不少的血渍,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最后被迫接受现实时才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因为受伤严重,尖叫完后,就是一连串的咳嗽声,间中还吐了几口血,不知是被气到的还是受伤严重造成的吐血,只有它自己才知道。
司空柔的脑海里传来一连串的诅骂声,骂她的。因为小白蛇觉得自己无缘无故变成这个样子,肯定是司空柔动的手脚,她在报复自己偷吃丹药,这个死女人,居然用这种手段,气死蛇了。
司空柔:“”这小蛇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不是?她是这么没品的人吗,她要是给它染色,就要染它最讨厌的黑色,一点白皮肤(鳞片)都不留给它。
要么不做,一做就必须戳到对方的死穴里。
这一人一蛇在脑海里对骂,小白蛇这个伤势严重的躯体,声若蚊丝一样,怎么可能骂得过司空柔,没一会又腹部翻天,生无可恋地望着“天空”呆。
有木屋子保护的司空柔可能没多大的感觉,可是在灵河里的小白蛇,老觉得河水在大力拍打它遍体鳞伤的躯体,蓄了蓄力才对司空柔怒吼,“你别动灵河水行不行,拍得很痛的。”
本来静置不动都痛得要命,那些河水还专往它的伤口处拍,是嫌它的命太长吗?
能令空间有这种变化的,只有这个死女人,连它这个原住蛇都没有这个能力。
它都这个样子了,她还能狠下心来拍打它,是人吗?哦,她早就不是人了,她是一只鬼魂,飘来飘去,吃不了东西的鬼魂。难道是自己刚刚要求吃肉,又吊起了她的嫉妒心(嫉妒它能吃肉,鬼魂吃不了东西),这可怕的女人。
还是想把它拍死,变成与她一样的鬼魂后,大家都不用吃了,是吗?小白蛇气得都想跳起来把她咬碎的地步。
呜呜呜,好痛,可是做不到。
司空柔怔怔地看着远方出神,群山那边又开始了树木倒塌的情况,灵河水也在肉眼可见地漫了起来,外面的水位在变高。
在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只来得及对小白蛇大吼,“小白,快回屋子。”
来不及了,空间的“天空”像是被破开一个洞一样,从天而降的雷电柱打在了黑土地中央那个地方。
小白蛇和司空柔同时被分担了这道雷电柱的部分灵力。
司空柔与这个空间有着某种联系,现在空间被破了,她的身体无可避免地同时受了这一道雷电柱的鞭击。
被这么一劈,恍惚间司空柔再一次见到了太奶,被电到骷髅骨头都要出来了,神魂俱灭之前,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抱住,魂魄刹时回归。
趴在地面上的身体震颤不已,全身流窜着流动的电流,但好在即便她也在木屋子的范围内,但她身上的电流并没有传导到旁边的司空理与小棕。
只是不停地把她从头电到脚,却不会引到地面上,传导到别的地方。
被电到摇晃的头,抖得比帕金森的手还要厉害,身体像个羊癫疯病人作时的那种痉挛性肢体抽搐一样。
样子很是难看,把司空理吓哭了,他要爬过来时,小白蛇那巨大身躯突然挤进了木屋子内,它的蛇头把司空理顶到了木屋子的墙壁上,又反弹了回来。
好嘛,又被吓得哭不出声了,弹回来时还被同样颤抖着(电流消失,但是依然震颤不已)的小白蛇把他给震倒在地,像个反背乌龟一样(怕他会被雨淋到还有被空间里浓郁的灵气伤到,司空柔在他的衣物里塞了特别多的嫩绿芽护着他的身体),本身他的肢体就僵硬,又被塞了不少的东西在衣物里,如今背部在地,四脚拼命划动,一时半会又翻不了身。
这可怜见的,又没人能帮得了他。
司空柔被劈中,是因为和空间有联系,而小白蛇则是受到河水的传导而被电到。
黑土地早就被灵河水淹泡了,这雷电柱打了下来,灵河里的小白蛇立马惨叫起来,本就皮开肉绽,这一回直接变成开膛破肚般,身上的伤口瞬间变大,感觉被电到森森白骨都露了出来一样。
惨叫了一声就叫不出来,要不是白光闪闪,估计能看到它吐着焦黑的烟。
在它以为和司空柔一起见到太奶时,同样一道柔和的力量抱住了它,随后被瞬移回了木屋子里。
小白蛇眼睛模糊地看到自己挤到了小丑娃,它想避开它的,谁知道他又被反弹到自己身上,动弹不得的小白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司空理被它的鳞片(被电到炸开了)震摔倒了,而且他还翻不了身。
有心用自己的尾巴尖帮他一把,可是它的尾巴不受控制,呜呜呜,它也想像司空理一样泪流满面。
一人一蛇被电得不轻,司空柔倒是没有外伤,小白蛇的外伤却是翻倍的增加。而且奇怪的是,被这么一电,它的身形再度缩水,本来能把司空理挤到墙壁,现在缩水到只有一米五长左右,它与司空理之间的位置立马空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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