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父母之命,婁曉蛾前來找許大茂。
“曲子我譜出來了,你給你兄弟看看,是不是這樣。”婁曉蛾將譜好的曲子遞給許大茂。
許大茂又看不懂,但是並不妨礙被婁曉蛾的才華給驚倒。
“蛾子,沒想到你這麼有才華,我昨天才哼唱兩次,你就記住了。”
“有做一些修改,你們先看看是不是這樣。”婁曉蛾不好意思道。
“行,我現在就拿給我兄弟看。”
許大茂現在對婁曉蛾的熱情已經沒有之前那樣的熱烈。
之前他覺得他高攀了婁曉蛾,但是現在覺得,也許並不一定。
他能與婁曉蛾相親,是因為許父母的關係,許父認為婁家能幫助到他,畢竟婁家是紅星軋鋼廠的董事,只是,何雨柱說到婁家資本主義的身份,讓他想到了一些。
許大茂雖然不知劇情展,也不知歷史走向,但是,他身在宣傳科,平時接觸的人也多,腦子還算靈活,再加上何雨柱說的,便想到了一些。
但是看到婁曉蛾,他的心又不由得盪漾開來。
“我爸想見一見你,就那事。”
“那我下班便去。”許大茂知道婁父叫自己去不是去相看女婿,而是去問曲子售賣的事情。
他作為中間人,能幫兄弟弄到錢,也能幫到婁家,他覺得,自己的付出挺值的。
許大茂沒有翹班出來陪婁曉蛾,送走婁曉蛾,便去找了何雨柱。
“柱哥,蛾子將曲子譜好了,你看看。”許大茂一進來,便將曲子遞上來又說道“你也看不懂不是,怎麼看。”
“哼,誰說我不懂的。”說著,何雨柱裝模作樣的哼唱起來,自己是外行,但是,在更外行的人面前,他就是內行了。
何雨柱將曲子哼出來,將許大茂驚得不要不要的,這傻柱啥時學會譜曲了的。
他會這會那,他什麼也不會,他當上食堂主任,他還是放映員,他已經獨立掌管基地工作,他啥也沒負責。
這一刻,許大茂陷入深深的自我否定中。
“剛才蛾子來找我,說她爸要見我。肯定是為了曲譜的事。”
“哦。”何雨柱料想會這樣。這樣的好事情,作為單純,品性高潔的婁曉蛾會拒絕,但是,婁父,能在舊社會混成婁半城稱呼的婁家掌家人,怎麼會拒絕。
這不僅僅是名的事,這還關乎著他一家人的身家性命,付出多少代價,他都願意的。
“怎麼,你怎麼一點也不開心。”
“我有什麼開心的,這是對婁家有利,而我,只是得一些好處,說實在話,在紅歌的著名權與婁家給出的好處之間,你覺得,哪個會更好?”
“紅歌的著名權。”
“就是。”
“我是在幫他,也是在幫你。”
許大茂愣住了,激動道“柱,柱哥,你,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兩人雖然一起長大,一起與別院的孩子幹架,但是,在內部,兩人也是生死冤家,你不服氣我,我不服氣你。雖然現在化解了從前的恩怨情仇,兩人不再像從前那樣針尖對麥芒,兩人可以化干戈為玉帛,但是,像這樣處處為他著想,卻是怎麼也想不到。
他哪裡知道,何雨柱已經不是從前的傻柱,換了個芯子,心中有對他的同情,而且這段時間的相處,這個許大茂,並不壞啊,雖然他這人不願吃虧,不願主動幫助人,就如主動接濟秦寡婦,但是也不斤斤計較,相比起院裡很多隻知道算計的人,已經好太多了。
不過有些人羨慕他,說他活得最瀟灑,就因為泡了幾個一手女。
何雨柱不明白這些人的想法,在他看來,有一個幸福圓滿的家庭,有一個相濡以沫的妻子,有一份成功的事業,有一個被人尊重,敬重的人生才是成功的標誌。絕不是這一生娶了幾個妻子,泡了幾個妞人生就成功圓滿了,價值觀不同,所以定義也就不同。
再說,那些紅歌也是他抄的,他也不懂五線譜,所以,就算他想將歌抄來,也譜不了曲,還不如拿這曲子去換個好價錢,既幫了婁家,幫了婁曉蛾,讓劇中最悲慘女二的命運生轉變,自己也能賺一筆錢。
他料定,婁家出手絕對不會少,而他,就想積攢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