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筠心無奈“你別亂說了好不好。我和任老師又沒什麼。”
戚月半挑眉“我也沒說你和任冰鏡有什麼啊，我說的是粉絲啊，她們都把你倆當真的嗑。”
左筠心抿唇，沒說話，垂眸看著湖裡的黑天鵝呆，黑天鵝慢慢地在水面上飄著，從她的腳邊飄過，黑天鵝抬起漂亮的脖頸，高傲地看著人類，隨後調轉方向離開。
左筠心也把視線收回來，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但是有些話不由自主就說出了口“我們之間沒什麼。任老師自己也說了，那都是營銷號瞎寫的。我也不知道粉絲的嗑點在哪裡。”
戚月半唔了一聲“大概是任冰鏡看你的眼神吧，很溫柔啊。”
“溫柔嗎？”左筠心低著頭，聲音也很低，戚月半也聽不太清，只有依稀幾個音節隨著風飄進她的耳朵，後來她好好回想了一下，覺得，左筠心說的好像是，“可他看誰都很溫柔，看誰都是那個眼神。”
……
“誒，我說你怎麼回事啊！我們是以為你有女朋友了要去約會才晚回家，我們才答應幫你打掩護的！結果你現在告訴我你沒女朋友！你欺騙我感情！”
酒店的包間裡，坐了一屋子的外國帥哥，都是任冰鏡在國外認識的朋友，主要來自俄羅斯、白俄羅斯和塞爾維亞——季雲舒曾經真誠地問過任冰鏡“請問你對斯拉夫民族是有什麼執念嗎？擱這兒集郵呢？”
其實任冰鏡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而言之他身邊的外國友人還真大部分都是這三個國家的，美英法倒也有，但是都沒這三個多。
任冰鏡放下杯子，說道“我從來沒說過我有女朋友。你們自己瞎想的，哪裡是我欺騙你們的感情。”
“怎麼沒有！”一位身高兩米的俄羅斯帥哥拿出手機，點開微博，指著一張圖，“這不是你女朋友嗎？”
任冰鏡湊過去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是左筠心。
任冰鏡無奈嘆氣“她真不是我女朋友！我和她是走得近，那是因為性格愛好比較投緣，我倆一個公司，她還是我家的世交，我關心她不是很正常的嗎。”
“可你看她的眼神就是很不一樣啊。”旁邊一個塞爾維亞帥哥拿過俄羅斯小夥的手機仔細端詳著，“就是不一樣。這隱藏不住的喜歡哦。”
任冰鏡蹙眉“你們想多了。別看營銷號瞎跟風，都是錯覺。”
“你不喜歡她嗎？”
“以前不喜歡，現在不喜歡，將來也不會喜歡。說得夠清楚了吧，滿意嗎。”
另一個俄羅斯男青年挑眉“她是我喜歡的型別。你要是沒想法，那能不能幫我搭橋牽線一下？”
另外一個塞爾維亞人也抬起頭“誒，還有我。咱倆公平競爭。”
任冰鏡沒說話，仰頭灌了自己半杯酒，含糊不清“我試試吧。”
“……”
那個塞爾維亞男青年嘖了一聲“你試什麼試啊，你那個樣子你說不喜歡傻子都不信。我倆就是試探試探你，你還真上趕著露餡兒了。”
俄羅斯帥哥“我說認真的。我沒開玩笑，左筠心真是我喜歡的型別！我看到她的時候都有心跳加……啊！你幹嘛！”
身高兩米的俄羅斯帥哥眼神陰惻惻的“你沒點眼色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