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便走到了校門口,夭夭仰頭衝著蕭雲崢一笑,道“這裡比較方便打到車!”
陽光下,她的笑顏奪目而璀璨,一絲碎勾到了唇邊,俏皮又溫柔。
蕭雲崢不知怎麼了,鬼使神差的抬手,將她唇角的碎捋下來,含笑道“不要吃頭。”
微涼的指尖滑過細膩的肌膚,帶起令人心悸的刺激。
夭夭微微一怔,這……是否太過親暱了些?
蕭雲崢做完便愣怔住了,手抬在半空中,放下也不是,竟有些手足無措。
太唐突了!她不會覺得他和他哥一樣,是個冒失鬼吧?!
蕭雲崢尷尬的收回手,順手揉了揉鼻尖,恰巧一輛計程車從遠處來,他揮手招停,衝夭夭道“那個……我先走了,咱們再聯絡哈!”
說罷,逃也似的鑽進了車裡,揚長而去。
夭夭站在校大門口,看著漸行漸遠的計程車,垂眸一笑。
再聯絡?他們連聯絡方式都沒有,若沒有中間人,又談何聯絡呢?
在這個快節奏的時代,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淡漠是常事,無法聯絡的兩個人,時間一久便會淡了。
她笑了笑,再抬眸,計程車早已不見了蹤影,許是一轉身便是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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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崢回到家時,意外的現蕭雲霖竟已經回來了。
他驚訝道“哥,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蕭雲霖倚靠在沙上,四仰八叉,沒精打采道“嗯,回來了。”
蕭雲崢笑著湊上前,問道“怎麼了這是?又被人家姑娘懟回來了?”
蕭雲霖無奈的揉捏了下眉心,道“想我在法庭上舌戰群雄,大殺四方,怎麼會說不過一個小丫頭?”
蕭雲崢樂得歡,不禁問道“哥,你認真的?”
蕭雲霖起身為自己倒了杯酒,道“我何時待感情不認真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這屬於……鐵樹開花了?以前媽媽要給你介紹物件,你死活不願意,這回是怎麼了?”
蕭雲霖搖晃著手中的威士忌,微眯眼眸,無奈的一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看到她……總想要親近,想要對她好!”
他苦笑著看向蕭雲崢,道“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欠她的?”
蕭雲崢搖了搖頭,有些不敢置通道“哥,你不是堅定的無神論者嗎?怎麼也信這套了?”
蕭雲霖笑了笑,垂眸看著手中的酒液,輕聲道“周總理曾對夫人說‘我這一生都是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唯有你,我希望有來生!’”
蕭雲崢連連咋舌,感嘆道“極致的浪漫!”
蕭雲霖抿了口酒,試探道“你呢?看上夭夭了?”
“嘖!說你的事,怎麼扯到我身上了!”
“還別說,你的事關係著你哥我的終身幸福!”
蕭雲崢好奇了,問道“這怎麼話說的!?”
蕭雲霖懶洋洋的倚靠進沙,道“晚音說了,什麼時候夭夭找到了幸福,她才考慮自己,所以……”他抬手拍了拍蕭雲崢的肩膀,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啊!”
蕭雲崢無奈的搖搖頭,也為自己倒了杯酒。
晃動著玻璃杯,看著其中琥珀色的酒液微微晃動,他眼神迷離,神思飄遠,又想起了那杯別樣的“初見”。
蕭雲霖忍不住提醒道“你若不是認真的,就不要去招惹人家姑娘,都是朋友,你別讓我以後同初年沒法見面了。”
蕭雲崢好似沒聽到他哥的話一般,盯著手中的酒杯愣愣的出神。
良久,他輕聲道“認真?我覺得……不能用認不認真來形容吧!”
“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