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你还算有点时间观念。”
车窗下降,自己老爹的那张脸露出来,吓的小白狼两口把自己叼着的馅饼吞下去,装作什么都没生的点了点头,拉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
“下不为例。”
没有深究自家女儿遮掩的行为,阿尔贝托一脚把油门踩死,开着车在早高峰的车流中不断穿梭,掐着点到了教堂门口。
“回来的时候能不能(让)我开车?”
下车,关上车门,小白狼说着,双手插着裤兜,看着眼前灰蒙蒙的教堂。
“不能,你没有驾驶证,开车不合法。”
阿尔贝托已经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他的袍子,拿着手杖,把袍子披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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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昨天还让我去五百里外杀人,还规定我晚上必须回家,今天怎么又不让我开车了?(显得你多遵纪守法一样)。”
“你昨天自己开车去的?”
“嗯。”
“我安排的司机呢?”
“去(那里)的时候还在开车,但是开的太慢了,回来的时候我把他绑后座了,但是他一直在吐,我嫌他恶心,半路把他扔下了。”
“下次不许了。”
不是?我都这么跳脸了?怎么还没开始打我?
白狼微微歪头,居然还有些不适应。
我爹已经一整天没有打我了
“今天你成年了,赶紧抽时间把驾照考了。”
阿尔贝托有被无语到,已经不再会觉得开口说这种事尴尬了。
“(今天?)哦,我还以为还有几天呢好吧,回去就考话说家族里有没有什么认识的可以贿赂的考官?我不想浪费时间。”
“别逼我在你生日这天当着外人的面抽你。”
“好吧好吧,没有就没有吧,(没用的东西)。”
傲娇小白狼只能偷偷用别人听不到的括号里骂人了
推开门,教堂里面的各家族参会者已经落座完毕,随着大门打开,完全展露在小小的白狼眼中。
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她的眼中不时闪烁着星光。
“早上好,各位。”
阿尔贝托说着,在座的各位参会者对着他举杯示意,却唯独有一人对着那小小的白狼举起了杯子。
同样坐在旁听席,同样隐藏在阴暗的角落里,却被那白狼始终留意着。
看着自己的父亲落座,开始议会新一轮的扯皮,白狼很自然的坐在了旁听席的那只黑狼旁边。
“呐,呐,你(怎么)认出来是我的?”
“我怎么可能认不出你。”
那黑狼说着,将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那你(有)没有想我?”
“想,我一直都在想你。”
转头看着白狼的脸,直到她的小脸开始泛红,那炽热的目光让白狼想要回避,却又不舍得离开。
“大部分时候吧。”
转回来了头,又拿起了一杯红酒,自顾自的一口一口的慢慢喝着。
“我也一直都在想你。”
拿起了酒杯,与对方手中的酒杯相碰。
那并非谎言,也不算大话,只是一句中肯又绝对的事实。
“当时在葡萄酒庄园里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嘛那时候我还没活,(正在)打复活赛呢”
摇晃着酒杯,看着红酒不断挂壁,耐心回答着对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