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孟维远现在不会提醒尤斯佳家里的公关团队和法务部在国内都是数一数二,一般根本不会出现这种影响。
尤斯佳有点被孟维远说服,但是她又不想明天就回京市。
“那我二十五号之后再回来?”尤斯佳问。
孟维远走到尤斯佳跟前,忽然一把将人从地上抱起来,就朝着浴室走去。
他的手放在尤斯佳的后背上,带着暗示性地揉了揉,“老婆,我这个月都一直在独守空房……”
尤斯佳:“……”
“我二十五号的时候,陪你回来好不好?”孟维远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尤斯佳的耳廓里,他滚烫的呼吸也一并感染了怀中的人。
尤斯佳想说想什么叫独守空房?孟维远讲话要不要这么夸张,分明在回国的前一天晚上,她被折腾得浑身上下都布满了红痕,甚至在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走路的姿势都还有点不正常,孟维远怎么就独守空房?
可是这话还没有说出来,头顶的花洒就已经被孟维远打开。
热乎的水流一下就将她浑身浇湿。
尤斯佳卧房里的浴室很大,浴缸也很大,在里面同时坐下来三个人都不成问题。
所以,在孟维远抱着尤斯佳坐进浴缸的时候,两人都不由喟叹出声。
尤斯佳是因为刚才垫着脚站得太久,现在坐下来,小腿和脚尖都舒服了很多。
至于孟维远,当然是因为坐下来的这个姿势,让他可以更加顺畅。
浴室的门很隔音,外面的人永远不会听见里面的人的声音。
尤斯佳的尖叫和哭泣,都只有孟维远一个人听见。
尤斯佳被孟维远从浴室里抱着出来的时候,她脑子里哪里还剩下要月底的时候才回京市的想法?
先前在浴室里,孟维远就是拿捏住她这一点,逼迫她“就范”。
被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时,浑身上下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又痒又不知道应该抓向何方,尤斯佳只能妥协,愿赌服输。
第二天,夫妻二人从南城赶回京市。
尤斯佳晚上被折腾狠了,白天又坐了飞机奔波,等回到四喜院时,她简单洗漱后,就躺在床上睡觉,一睡就睡到了傍晚。
尤斯佳是在一阵悠扬的小提琴的琴音中醒来的。
她在睁开眼的那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现幻觉。
虽说四合院在胡同巷子里,距离故宫也很近,但是四喜院里一直都很安静,平日里除了鸟鸣声,很少听见别的声音。
可是现在在尤斯佳耳边出现的这一缕小提琴音始终没有消散,尤斯佳觉得这不是幻觉。
她从床上下来,床下的灯带顿时就亮了起来,尤斯佳按了按床头的开关,不远处巨大的落地窗的窗帘就被打开。
京市腊月的黑夜来得很早,很多时候还不到五点,外面的天色就已经暗沉下来。
像是眼下尤斯佳醒来的时间点,通常外面都已经变得漆黑一片。
但是四喜院里却不是一片漆黑。
现在四喜院里也没有往常那么亮堂,只有路边的小灯亮了起来。
不过这点光线,已经足够尤斯佳看清楚小提琴音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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