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茯猜的沒錯,清如已經知道饒舜在南月城了,並且現在正在給沈禹吹枕邊風希望他能幫自己永除後患。
“殿下,你會幫我的,對吧?”
清如一身透明紗質紅色薄裙,裙子的開口到了大/腿處,雪色的肌膚和男子銅色肌膚/貼在一起,給人巨大的衝擊感。
沈禹勾唇笑了笑,一隻手摟著清如的細腰,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沒良心的,找本殿就為了這事兒?”
清如嬌笑著回答“我肯定是想你才讓你來的,饒舜的事兒我也是剛知道,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我要罰你。”
清如手中突然出現的的酒樽還是沈禹之前送她的生辰禮物。
“罰你餵我喝酒。”
兩個人其實玩兒的很開,清如知道沈禹壓根兒沒動感情,也知道他喜歡乖巧聽話的,所以她就安心做個他手裡圈養的金絲雀,偶爾撒個嬌能解決的事情絕對不和他對著幹。
就比如此時此刻,一男一女,這種氣氛,確實不適合為了一個外人爭吵起來。
“本殿餵你?清如,你倒是好大的膽子。”
沈禹也沒拒絕,拿過清如手中的酒直接一口喝掉,下一秒用兩人慣用的方法喝了兩個時辰的酒。
“饒舜的事情,我會幫你解決,你就安安心心當你的妖王,其他什麼也不用想。”
“清如就知道殿下最好了。”
下一刻,清如含住沈禹的下唇,“殿下難得來一次,就讓清如好好伺候您。”
“你倒是聽話。”翻身,壓/了下去。
~
太陽剛上梢頭,沈茯還在自己房間休息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一股很強大又很熟悉的魔息。
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扣扣扣扣!”
應君敲門敲的很急,“沈茯沈茯沈茯,出大事了!”
穿上衣服不緊不慢開門,沈茯捂嘴打了個哈欠,“能生什麼大事兒,難不成是狼妖死了。”
應君愣在那兒,“你怎麼知道?”
沈茯“……”
沒等沈茯說話,應君激動地跳起來“沈茯,我現在可太崇拜你了。你居然能獨自一人就殺了那麼強大的狼妖,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太厲害了吧!”
沈茯“……”此時此刻除了沉默,她也不知道該表達些什麼。
“等等。”
沈茯揉了揉有些疼的頭,語氣頗為無奈“我剛剛只是猜測了一下,狼妖不是我殺的。”
她又不是閒地要去攬這個功勞,為什麼要獨自一個人過去殺狼妖?
“不是你那是誰?”
應君把今天清早的事簡單說了下。
大概是天還矇矇亮的時候,出來打更的百姓在祭祀樹那裡看到了被吊在樹上的饒舜,一開始以為是誰暗殺了他們的祭司大人,結果走近一看,饒舜的黑狼尾巴就那麼垂在那裡,全是血跡。
所以,這還有什麼看不懂呢?隨著人越來越多,大家漸漸也就都知道這麼些年來以為是好人的祭祀結果是害他們日日膽戰心驚不得安寧的黑狼妖。
“聽說看到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層人皮和一條尾巴了,血肉都被碾碎了放在每家每戶門前,至於骨頭就丟給了路邊的野狗,可惡心了。”
應君到現在想起那些肉,還有些反胃地想吐。
沈茯“……”這倒是那個蠢貨慣用的殺人手法。
“容衍師兄怎麼說?”
“哦對,師兄說了,既然狼妖已死,那麼這裡的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師兄還說了,他在這個城中感受到了一股很強大的魔族氣息,恐怕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