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忘冷哼,抱著劍板著臉看沈茯,“我確實對你不滿,但我依然會服從命令承受你的這些折騰。”
“嘖”
沈茯實在無語,“做那老東西的手下確實也不好過,明明心裡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不願意,卻還是要在這裡無條件的滿足我的所有要求。”
可悲!
莫忘眼神陡然凌厲了起來,拔出劍對準了沈茯的脖子,“休得對神尊不敬!”
沈茯低頭看了眼脖子上的劍,漫不經心地開始評價“劍倒是一把好劍。”
“不過,你們這殿中的人怎麼都這麼喜歡攻擊別人的脖子?是怕戳不中心臟嗎?”
沈茯邊打趣邊捏著莫忘的劍,然後像是傳授什麼高深劍法一樣,將劍的鋒刃指向了自己的心臟處,“如果真的想殺人啊,最好是對準這裡。戳進去的時候呢,可以握住劍柄扭兩下,這樣那個人會死的痛苦一點。”
莫忘瞳孔微縮,下意識地抽回劍,她本意只是想嚇一下沈茯,並沒有真的想要傷害她的意思。
卻不料,抽劍的度過快,劍鋒劃傷了沈茯的手。
莫忘“……”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沈茯失望地搖搖頭,然後隨便拿起自己的裙襬擦了擦自己在流血的手,“到底膽子還是小了點,不過只是劃破了手,你這麼大的反應作甚?”
“要說這殺人啊,我還是比你有經驗一點。”
沈茯還真的挺像傳授傳授的,奈何莫忘根本不願意聽,突然出現的容衍自然也不會讓她說。
容衍淡淡地看了眼沈茯快要癒合的手,“下去領罰。”
莫忘回了聲是,消失在原地。
“沈茯,你很想死?”
容衍的語氣太過於平淡,平淡到讓人覺得他下一秒就會用更平淡的語氣來一句啊,你要死了。
沈茯說了聲無聊,而後身子靠後,雙手撐著身後的床板,“倒也不是那麼想死,主要是太無趣了,逗逗她而已。”
“誰知道她這麼經不起逗?”沈茯嫌棄地搖搖頭,“真不愧是你的手下,永遠只會嘴上不饒人,動手的時候還是挺心軟的。”
“心軟?”
容衍突然笑了笑,只是笑意卻不達眼底,“你剛剛說,刺中心臟是最能讓人快死掉的方法。”
容衍伸手,指尖觸及到沈茯心口處,感受不到他動作有什麼不當的挑釁,因為他的手指瞬間化成了利刃,刺透了沈茯的血肉。
“是這樣嗎?”
沈茯唇色開始變得蒼白,卻也不服輸,“神尊殿下是沒吃飯嗎?下手不痛不癢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和我調/情呢。”
兩個人的姿勢從後面看確實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男子白色的衣袂和女子嫩黃色的裙襬糾纏在一起,怎麼看都像是……少兒不宜的畫面。
“儲君殿下,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容衍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手抽回來,指尖沾了點血,他略微皺眉地使了個清潔術處理乾淨。
“我可以容忍你所有的無理要求,但也希望你記住,沒了修為的你現在不過也只是我的階下囚,所以為人處事還是掂量著些。”
“若真有一日我的耐心告罄,魔族可就要另外選一位儲君了。”
“那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