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何把沈苓屍身帶走之後就一直放在他的寢殿中,沒有要在她身上找什麼東西的行為,也沒有想要強行復活她的打算。
仲鳶盯了幾天,只覺得奇怪。
“什麼也不做,就只是和一個屍體日夜相伴,莫不是鬼族都有這種嗜好?”
但轉念一想,他能坐到鬼王的位置,必定也不是等閒之輩,猜測他的思想自然也不能按照尋常的思路去猜。
“莫不是現了我……”仲鳶不禁喃喃自語,而後選擇先離開鬼族去詢問殿下的意見。
卻不成想,在鬼族與魔族邊界遇到了沈禹殿下,身旁還有一個女子。
仲鳶的年紀放在魔族來說不太大,所以對很多東西都充滿了好奇,自然也不會錯過這種髒男人的花心風流事。
仔細看過去,沈禹殿下面前那女子的側臉有一瞬間看起來很像殿下。但是熟知殿下的人都清楚,殿下絕對不可能在正常時間內穿如此素色的衣裳,而且怎麼可能會對著沈禹殿下笑成這樣?
看來,沈禹殿下應該是找了一個殿下的替身。
嘖,仲鳶眼裡閃過一絲殺意。
現在是什麼貓貓狗狗都能做殿下的替身了?
仲鳶想上前去質問,卻現那女子竟然踮起腳……親了沈禹!!!
這種場面確實不應該過去。
仲鳶臉和耳朵有些紅,“我還是靜觀其變吧,看看這個沈禹殿下到底想搞什麼鬼。”畢竟他對殿下的心意很多人都知道,又培養過自己的勢力,所以這方面還是得謹慎一些。
而沈禹,第一次對沖著自己投懷送抱的女人提不起任何興趣。
“你是誰?”
這張臉長得太像阿姐了,他剛剛竟然都有一瞬間的恍惚,以為阿姐真的來看他。
雲杉笑了笑,溫溫熱熱的手指輕輕劃過沈禹的衣襟,說話聲音輕輕柔柔的“殿下想我是誰,那我便是誰。”
手逐漸往下,絲毫不顧及現在這是在什麼地方。
沈禹捏緊了雲杉作亂的手,眼神兇狠,“是誰讓你冒充我阿姐的樣子來勾/引我?鬼王莫何還是容衍那個偽君子?”
“你抓疼我了。”雲杉扭了扭手腕,但是沈禹根本就沒有松力的意思。
雲杉在心裡罵了句,表面上泫然欲泣“我只是仰慕殿下許久,知道殿下對茯殿下愛而不得,恰巧我又長了這張臉,所以才想來安慰殿下,沒有別的意思。”
嬌滴滴的小姑娘一副快要哭了的委屈模樣,任哪個男人看到了都會心軟。
換做沈禹以前,此刻估計已經抱著姑娘在懷裡輕聲安慰了。
但是,任何女子都可以哭都可以委屈都可以軟弱,他阿姐不會。
推開雲杉,沈禹冷笑“我阿姐從小到大都非常的獨立自主,更是魔族的儲君,我從未見過她掉過一滴眼淚,哪怕是在最困難的情況下。”
“你現在頂著這張和她差不多的臉在這裡哭,不僅不會讓我心生憐惜,還會讓我覺得噁心厭惡。我心中的阿姐絕對不會如你這般矯揉造作,你若真想勾搭我,可能在我殿中脫//光了更有用。”
這番話對女子來說無疑是侮辱,雲杉自然也不例外。
但她沒忘了自己來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