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了鸟二拍晕同伴,又独自飞走的越柔、奚野、纹老大互相看了看,随即把目光定在晕了的鸟五身上。
奚野把鸟拎到桌子上,用指尖戳了戳,鸟五一动不动。
“没事吧?”
“没事。”
鸟五只是晕了,鸟一更不可能被做成烤鸟,毕竟金刚鹦鹉算是“行走的人民币、牢底坐穿鸟”,没人敢动它。
被抓住,肯定是犯贱去撩拨人了。
“不用去看看吗?”
“不去,你继续说。”
奚野又紧张了,下意识拔了手下鸟的一根毛,昏迷的鹦鹉被惊醒。
“啊!坏人类你拔我羽毛做什么?!”
“抱歉。”奚野诚恳道歉。
“道歉有用要什么警察,赔……”
“你快去看鸟一,说不定现在已经成烤鸟了。”
这可不得了,鸟五拍打翅膀飞快跑掉了,现场又剩下两人两蛇了。
“真扭捏。”
小黑白用不屑的目光看奚野,纹老大眼里闪着八卦的光。
越柔赞同点头,“确实扭捏,什么话这么难以说出口?”
并不是难以说出口,他很确定自己的心意,可越柔给他的感觉是捉摸不透的,以至于迟迟说不出口。
其实维持现状挺好的,可他很贪心,想大方牵越柔的手,而不是手腕。
奚野看越柔的目光充满爱意。
“我喜……”
“坏女人、越柔,鸟一不见了!”
再次被打断的奚野扶额。
越柔:“……”
“除了它,还有谁不见了?”
“鸟二!”
“姐,你快救救这两只。”
小越恬一手拎一只,正是不见的鸟一、鸟二,她头顶还盘旋着几只鹦鹉。
看来两只鸟打得很厉害,好不容易长出来新鲜羽毛秃了大半,两鸟都在怒视对方,要不是没力气,肯定又打起来了。
“越、柔,快、给我治病,等治好后一定弄死鸟二!”
“老大,你误会了啊,是坏女人让我这么干的。”
“放屁,你觊觎我老大位置已久,当我不知道吗?”
“才没有,都是越柔怂恿的!”
两鸟你一句我一句,吵得越柔脑壳痛,她又用绳子给绑起来了,其他鹦鹉见状老老实实闭嘴了。
它们乖巧地站在桌子上,偷看越柔又看两个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