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怎麼能讓外人欺負去了?!
等張揚和助理把卿慕白帶去‘熟悉環境’了,清歡才終於有空處理公司裡的事兒。
聽聽別的經理彙報工作,處理一下檔案,就這樣一忙就忙到晚上十點。
收拾一下,然後活動一下身體。
然後就讓丁琰開車去了東南舊倉。
剛下車絡腮鬍中年男人就迎了上來。
“小姐”
“彪叔,人呢?”
“在裡面呢”絡腮鬍男人手往倉庫門一指。
“查出來了麼?”清歡抬步往裡面走。
“這小子慫貨一個,嚇唬嚇唬都抖出來了。真特釀的變態,趁著給學生補課都禍害好幾個男孩子了”
“男孩?!他是基佬?”
“他自己說了,男孩子好掌控,現在國家還沒有出臺相關法律,就算是被捅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
“就沒一個人知道?”
“他下手的都是些比較靦腆不愛說話的男孩,他會先試探一下,男孩子若不敢反抗或不敢告狀的他才會進一步下手!”
清歡停在倉門前不打算再往前了。
翻轉著自己白晰又骨節分明的手,看了看。
忽然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只是來都來了,不給他留點兒什麼紀念怎麼行呢?
隨著倉門緩緩開啟清歡看到屋內的景象。
最顯眼的是那個站著一個的男人,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從額頭劃過鼻樑再到臉上,看起來很兇狠。
他看見清歡他們倒是詫異了下,頭微微一低,算是打了個招呼。
屋內板凳上綁著一個男人,身上的衣服凌亂,鞋也只穿了一隻,頭也髒兮兮的,眼睛被一塊破布綁著。
狼狽至極。
對於外界的聲音他彷彿並沒聽見,只是機械的求饒“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女兒才八歲,他不能沒有爸爸…………”
呵,你上有老下有小,被你傷害的人沒有?
那些被你毀的男孩沒有?!
清歡聽得不耐煩。
“堵上”
“好”彪叔應了一聲,拿了抹布塞在李成嘴裡。
李成驚恐的掙扎了一陣子,刀疤臉露出一個不耐煩的神情,直接給他兩個大耳瓜子。
“安靜點!”
李成因為聽不見,突然又捱了打,掙扎的更厲害了。只是因為綁的緊,他越掙扎只會讓自己越痛罷了。
清歡煩躁的不行,直接拔了丁琰綁在腿上的匕,衝過去把他的右手釘在椅背上。
李成嗚嗚大叫一聲就昏了過去。
這下子,是真的安靜了。
不過你以為昏了就行了嗎?
清歡臉色冷凝,轉過身去“彪叔,廢了他該廢的地方,別叫他再害人!”
“注意別弄死了”
“事情辦好後你們就出國好好玩一圈罷”清歡遞給他一張金卡。帶著丁琰就走了。
車上,丁琰開著車,不時從後視鏡掃過後面的人。
她很美,是那種菱角分明的美。
終是忍不住“小姐,這種事,你不該親自來的”
清歡頓了一下,繼續用白色的溼紙巾細細的擦手,像是再擦一件藝術品。
“怎麼?你想教我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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