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才不相信什麼命中註定。
可她小時候纏綿病榻,自身和別人有些不一樣,也是事實。
秦時鉞看著清歡毫無血色的唇,才不信她像表面上的雲淡風輕。
忙召集所有太醫來給清歡問診。
當然,最後什麼都沒查出來。
只是說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弱症。需要好好補補。
清歡簡直不能更理解了,在現代大部分腦子的問題都查不出來,更何況醫療條件差的古代?
現代?古代?
清歡看著自己又有頭疼的趨勢連忙搖搖頭打斷了。
瞎想什麼!
清歡覺得自己沒什麼問題,只要不去想,就不會頭疼。而且這麼些年,她都快要習慣了。
這點痛算什麼?
秦時鉞卻不那麼以為,畢竟傷痛在腦子裡,怎麼能不當一回事。
然後從那開始,清歡每天都要吃藥膳,還要把補藥當糖豆子吃。
清歡表示苟生艱難。
不過作為好好吃藥的補償,秦時鉞答應帶清歡出宮遊玩。
今日是花燈節。
幾乎每個攤位上都掛了燈籠,京華的街道上燈火通明,遙遙看去就像閃爍的漫天星河。
街上的行人很多,男男女女各自戴了各種各樣式的面具。
清歡臉上是一個猙獰的大灰狼,而秦時鉞面上戴的是一隻無害的萌兔子。
兩人穿的都是一身青灰色的衣衫,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清歡像是出籠的鳥兒,東看看西看看,就算只是一個小小的香包都能讓她駐足停留。
秦時鉞緊跟在清歡身後,手穿過寬大的衣袖把清歡的手牢牢的抓在手心。
“阿鉞,你看那個小姐姐提的是個什麼燈,貔貅嗎?”
“那是麒麟”
“不,明明是四不像”
“好~四不像”秦時鉞寵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