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鉞冷眼掃過,眾人立馬噤聲。
一時間,整個太明宮安靜的彷彿掉根針都能聽見。
那駿額頭上冷汗直冒,“撲—”的一下跪趴在地上,給秦時鉞行了一個大禮“陛下息怒,奴爾觸怒陛下,他罪該萬死”
所以放過我吧,我只是一個小可憐啊。
那駿是真的很慌,他在斯蘭不過是一個紈絝,整天吃喝玩樂不思進取的那種,所以斯蘭國王才派他來當探路石。
因為反正也沒什麼用,死了也不傷心。
斯蘭國王有八個兒子,他是最不起眼的那個,若不是為了表示重示要派一個王子,父皇恐怕都想不起他。
那蘿擰了眉,也跟著上前,行了一個屈膝禮,眼巴巴的看著秦時鉞“陛下息怒”
本來是一片其樂融融的祥和氛圍,忽然變得古怪起來。
恐怕唯一還能坦然的,只有清歡一人了吧。
息怒?息什麼怒?秦時鉞根本沒有生氣呀。
秦時鉞自顧自抿了一口酒“息怒?”說著甚是無趣的吧酒盞丟在桌面上“全拖下去,砍了”
羽林軍得令,立馬上前。
這下大臣們真的急了,傷了一個小使臣還能圓過去,要真殺了王子和公主,這下是直接開戰了啊
“陛下不可”
大臣們紛紛上場跪諫。
清歡見自家爹爹也在其列,也跟著勸“時鉞哥哥~”
清歡悄悄拉了拉秦時鉞的衣服。
秦時鉞看了清歡一眼,轉過臉,抬手做了個停的動作道“既然愛妃替你們求情,就先放過你們好了”
羽林軍放開斯蘭國人,站在原地,一副隨時待命的樣子。
那駿涕淚橫流,連連磕頭“謝陛下,謝娘娘,娘娘千歲”
那蘿臉色慘白。
她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她對自己的攝魂術很是自信。
可是今天用了兩次都失敗了。
可是她再怎麼不敢置信都沒用,事情好像忽然就到了一不可收拾的地步。
宴會散席,所有的斯蘭國使臣包括僕人全部都被圈禁了起來。
秦時鉞拉著清歡出了太明宮,朝臣們除了幾位知情人外,全都是一臉懵,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到了御書房秦時鉞就抱著清歡坐到御座上“我要去打仗了你會不會想我”
秦時鉞在知道那蘿來到大夏的時候就已經在準備了。
籌備糧草,也令,命守邊大將嚴陣以待。
而他已經做好了要御駕親征的準備。
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她。
“為什麼要打仗?”清歡很不理解“明明是可以和平的不是嗎?”
“和平是需要你用東西來換的”秦時鉞故意危言聳聽“那蘿要的是你夫君、是你丈夫、是你相公!你真的不在乎嗎?”
秦時鉞這話說的太有技巧。
明明就是他一個,他卻說的好像清歡會失去很多東西一樣。
清歡當即搖頭“不給”
秦時鉞勾起一抹淺笑,獎勵似的輕輕吻了一下清歡的臉頰,不過他還是和清歡解釋道“斯蘭和契國是友國,當年侵略夏國他們也有份,他們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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