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宮侍見清歡進來,趕忙行禮。
清歡直接繞過他們走到床邊,掀開壓在寒竹身上那層厚厚的被子,火道“誰Tm給他蓋這麼厚被子!是要悶死他是怎麼地!還有屋裡的炭火都給我撤了!”
“小棹!去拿點酒過來!”
宮侍們見清歡了火忙按照清歡說的做。
清歡坐到床邊,把寒竹扶起來,解開他厚厚的衣服,用沾了水的帕子給他擦臉擦身體降溫。
這時候她才聽清寒竹在說什麼。
他說“清歡…你可以是所有人的陛下,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清歡”
清歡腦子嗡鳴了一下,好似有一千個鑼鼓在敲打。
她忽然就記起了她作為青苓那一世,那一世的她遇到的那個子高高的,骨瘦如材的寒竹。
那個清寒冷漠、面如凝霜的寒竹。
兩個明明是一個人,卻全然不同的寒竹。
可是由不得她感懷,大宮侍拿了酒過來,清歡又著急忙慌的拿酒給寒竹擦身體。
等溫度降的差不多了,清歡拿了薄被,給寒竹蓋上。
這時的寒竹清醒了過來,看著床邊的清歡笑的像個孩子“清歡,妻主,你以後,只能做我一個人的妻主”
不然,會死的哦。
“是,我是你一個人的妻主,只是你一個人的”清歡連聲應下。
“你答應我的,我當真了”寒竹緊緊抓住清歡的手。
“我答應你的,我會做到的”清歡鄭重的吻了吻他的手背承諾道。
寒竹放心了,又握著清歡的手睡了過去。
清歡坐在床邊陪了寒竹一整天。
下午他又燒了一次,清歡拿了空間裡的退燒藥給他吃了燒才退下去
雲戰知道寒竹生病後也過來看望,清歡以怕他也傳染把他打走了。
其他的,不管以什麼目的來看望,清歡統統拒之門外。若不是條件不允許,清歡是真的想把他們都放出宮去。
這麼些人橫亙在她和寒竹之間,寒竹能有安全感麼?
說到底,他和她是一類人。
感情裡絕對容不下半粒灰塵。
寒竹的病來的快去的也快,第二天就精神起來了。
早起親自給清歡穿朝服,然後自己動手給清歡做藥膳等清歡下朝就送了過去。
只是他的廚藝實在是讓清歡不敢恭維。說好的藥膳,為什麼我只聞到了藥味?膳呢?
可是看著寒竹滿懷期待的眼神,清歡最後也只得苦著臉喝下去。然後悄悄吩咐宮人們,好好看著東君,再讓他下廚就惟你們是問。
只是東君哪裡是他們能管的了的,清歡還是隔三差五就要被寒竹的藥膳荼毒一番。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已是除夕。
宮裡到處都掛上了紅色的帷幔,大紅色的燈籠高高掛在屋簷,一派喜氣洋洋。
太和殿內歌舞笙笙,也是一片和樂融融的假象。
魯太師壓住心裡的鬱氣,滿臉堆笑,與別的朝臣推杯換盞。
她心裡能爽快就怪了,辛辛苦苦大半生的經營都毀於一旦,皇帝好像在她身上裝了眼睛一樣,她做什麼都不成,反而搞得自己眾叛親離變成了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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