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有人压着妩媚妇人,跪在云琯卿身前。
“何淑云,我儿呢?”
云琯卿道。
这话,她是在诈妩媚妇人。
其实她并不确定,徐安和妩媚妇人,是不是真把她和妩媚妇人的孩子掉了包。
何淑云却果然上当,以为云琯卿真的知道了一切,否则不会找上门来。
她咬牙没说话,怨恨地盯着云琯卿。
这让云琯卿一下子就明白,对方真做了这种事。
云琯卿心头恶气狂涌,双目隐隐发红:“不说?给我打,打到她说为止。”
心腹婢女狂抽何淑云的脸。
但何淑云也是硬骨头,咬着牙始终不说话。
这彻底激怒云琯卿,再也控制不住站起身:“好好好,好得很,你骨头很硬?你们几个,把她给我拖去柴房,随便你们怎么享用。”
何淑云妖娆妩媚,勾人得很。
几个男下人早就眼馋。
此事又是云琯卿这等大人物吩咐的,他们哪里还会有什么顾虑。
当即,他们就讲何淑云拖入柴房,很快里面就传出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
半个时辰后。
等云琯卿再次见到何淑云,后者的眼神已是一片死灰。
“再问你一遍,我儿呢?”
云琯卿道:“再敢嘴硬,你只会更惨。”
“哈哈哈。”
何淑云癫狂道:“你的儿子,早在三年前,就被我活活掐死了。
不仅如此,这些年他每天都在被我虐待,吃不饱,穿不暖,每天还要下跪,浑身被我用荆棘抽得伤痕累累。”
“你胡说。”
云琯卿一下子掐住何淑云的脖子,“你在骗我,对不对?”
“我有必要骗你吗?”
何淑云道:“凭什么我只能当个外室,每天偷偷摸摸,你却高高在上。我恨你,却无法报复你,自然只能拿你的儿子解气。”
云琯卿双目血红,当场一时失控,把何淑云的咽喉给捏断了。
捏断后,她才有些后悔。
不是后悔杀了何淑云,是觉得让何淑云死的太轻松。
“徐安。”
接着她就将这恨意,转移到徐安身上。
在她看来,罪魁祸首就是徐安。
孩子调包之事是徐安一手操办,那徐安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儿子在这受虐,还被人活活虐死。
这一刻,她的心都在滴血。
她十几年如一日,那么贤惠地做徐安的妻子,为徐安相夫教子,把徐砚辞培养得那么出色。
结果徐安居然这么对她。
“这里的消息,给我暂时封锁,不要泄露出去。”
说罢,云琯卿就整理自己的衣着。
她要去天牢探视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