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心中满是后怕,也不敢轻易再得罪半分。
怜月看着眼前的人,便知此时被骗的是自己。
“你可还记得…那人的来历?”
他摇了摇头。
“只知道是住在后头巷子里的人,却不知姓名,更不知来方。”
怜月也知那巷子,不欲与之为难,
“行了,跟你无关,你走吧。”
怜月说完,便按照记忆去了那巷子,只见早已人去楼空。
那小小的房间之内,更是无半分常用之物,
她被骗了。
可是之前…府中批下来的银钱,怜月已用了过半。
如今该如何交差。
从府外回去,怜月一直沉浸在自责之内,不知如何表述。
宋鹤眠见状,又再次发问。
“你最近一直都有些沉闷不堪?府中事务真的如此压身?即如此我向母亲求情,让母亲重新接回去就是。”
怜月摇了摇头,并不想因此事再劳烦他。
更不知此刻该如何将已发生的事情告知府中。
他却越发感觉到面前女子不对劲。
“发生了何事?”
他语气淡漠,那双眼直勾勾的望着眼前人。
怜月仍然不敢开口,只是低着头,一副任命的模样。
“说话。”
他已经极尽不耐烦。
怜月抬头望向他,见其真的有些生气,才连忙开口。
“我…我那日在茶馆认识个老板,答允我替我做了夏衣,我…我给了定金,现在人不见了。”
“人不见了?”
他皱了皱眉,看着面前这个如今犹如小兔般的女子。
从前就算是无理之事,她也绝非是这般形态。
“卷了多少钱走?”
“一大半。”
他一时只觉得一团火憋在心头。
一大半,怜月就这样信任的与了旁人。
“你们签了合同?”
怜月点了点头,又有些无力的开口。
“但是只有一份…而且还在他手里。”
怜月低着头,一副认命的样子。
“我知道这件事确实是我欠了考虑,你要骂就骂我吧。”
事已至此,已没了能够改变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