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并未了解过。
直到御前。
怜月僵硬的松开了轮椅的把手,随后跪伏在地。
“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低着头,竟连面前的人都不曾瞧清。
当今陛下看着怜月这副模样,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怎么?刚刚瞧着这侯府大夫人在门前可不是这副样子,到了朕面前,怎么却如此拘谨?”
“陛下。”
“父皇。”
两个男子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怜月微微抬头,瞧见陛下书案旁站着的太子。
“太子有话说?”
他那目光落在一旁站着的太子身上。
太子略微点头。
“父皇莫要见怪,这侯府大夫人出身不算尊贵,所以做起事情来确实有些没了分寸,门外之事,臣也有所听闻,还请父亲看在儿臣份上,便饶过侯府大夫人吧。”
当今陛下的目光落在怜月身上良久。
他又伸手指了指一直未动的宋鹤眠。
“你要说什么?”
“门外之事,实在是误会,并非是她故意寻衅滋事,而是几个纨绔子弟辱骂于臣,臣妻心中担忧,才会有此一言。”
他也在开口为怜月辨言。
“好一个女子,你与太子多年兄弟,这还是首次看你二人认知一样,这只是为一女子求情。”
怜月有些担忧的目光落在宋鹤眠身上。
生怕会因为自己之过,而将祸水引在宋鹤眠的身上。
“臣维护臣妻,不过是理所应当,并不知晓太子殿下是如何想的?”
他挑了挑眉,一副挑衅的样子,看着眼前的太子。
太子也毫不上心。
“是母亲亡故之前同儿臣说,让儿臣帮着些宋侯府。”
若是放在旁人身上。
当今陛下会担心是否有结党营私之故。
可在他们二人身上。
他却丝毫根本不必有半分担忧。
“若是旁人,朕难免会疑心,可就你二位,根本不必。”
皇帝摆了摆手,示意怜月站起身来回话。
“这就是你母亲为你百般挑好的妻子?听说了,家事并不算恢宏。”
宋鹤眠的目光落在女子身上。
“娶妻当娶贤,吾妻并未嫌弃臣是个病秧子,臣自然没有什么可挑的。”
听见此话,陛下眼中闪过一丝疼惜。
“这么多年,也还无什么结果吗?”
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