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最后的宋无忧的成功,都是因为攀附了旁人。
他如今的态度,不仅与太子与八皇子,甚至与当今陛下关系匪浅。
宋侯府,似乎不简简单单的只是一阶候府。
怜月一时觉得似乎自己曾经忽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比如说,他真的如表面那般单纯。
出生于侯府,同时自幼便冠与世子名位的他。
真的仅仅只是一场普通的病,能够夺走他身上所有的光环吗?
宋无忧明明看似实在是不堪大任。
难道真的仅仅只是因为他无力,而只能将侯府大业全都转交于他一人之手。
怜月现在满脑子胡乱思维,实在有些猜测不出,这人…究竟是何出身。
当场的几个皇子心中也有些打鼓。
毕竟于他们而言,太子与他们之间可非是兄友弟恭之则,反而却是君臣之别。
却只见太子微微笑出声,随后一脸无奈的将那酒水饮之。
“你还真如往年,半分情面不给本太子留。”
他站起身,目光落在其他皇子身上。
“该说的话说,不该说的话就闭上嘴,那些不堪入耳的闲话再让本宫听见。本宫便传去给父皇也听听。”
“是。”
有着太子规训。
众皇子也不敢过多违背。
太子离去前,目光又落在怜月身上。
“你…还真是个特别的。”
太子那副意有所指的意思,让怜月心中更起了波澜。
怜月压低了声音与他耳语。
“太子刚刚说的到底是何意?我为何有几分听不懂?”
宋鹤眠闭目养神,并不曾理会怜月言。
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围的皇子经刚才那番曲折,便也不见再有闲言碎语落在耳中。
本是先皇后已故的首次宴会。
更是为了纪念先皇后。
便办的也不算隆重。
虽有歌舞,却更有哀伤之色。
贵妃坐在皇上身侧,一副神色也颇为憔悴之中。
皇上瞧见,也只是安抚几句。
“妾身没事,只是想起皇后姐姐…从前的那些教诲,一时有些难受罢了。”
皇后当年教诲,可是警醒了不少人。
“是。皇后这些年…也是辛苦,如今怕是去享福了吧。”
当朝的陛下却仅仅只是在这半月之中,似乎已经老了好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