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也赶紧陪着笑:
“是我,您就是东旭的母亲吧?”
贾张氏点点头,热情地招呼:
“来来来,别站着,快坐快坐!”
贾张氏这么热情,贾东旭和秦淮茹却同时皱起了眉头。
秦淮茹在大院待了这么久,虽说对贾张氏不算特别了解,但也听了不少她的事儿。
她想着贾张氏肯定对自己母亲有埋怨,甚至可能会辱骂,可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热情,心里直犯嘀咕。
四人在饭桌旁坐下,贾张氏坐在对面,笑着问秦母:
“我说前亲家,你这次来,是不是有啥话想跟我说啊?”
秦母一听前亲家这仨字,顿时有点尴尬,赶忙说道:
“老姐姐,之前淮茹和你家东旭的婚事,确实是我们家做得不对。
您要是有啥要求、条件,尽管开口,我能满足的一定满足。
而且我这次来,也没空手。”
说着,秦母把秦淮茹手里提着的米和一瓶油还有一瓶酱油拿过来,放在桌上。
贾张氏看着桌上的东西,眉毛一挑,笑着说:
“前亲家,你太客气了。
孩子们没缘分,我也没啥好说的。
不过有些事儿,你可得负责啊。”
秦母一听,连忙问:
“您说。”
贾张氏脸上的笑容冷淡了几分,看着秦母说道:
“自从那王媒婆说你家答应跟我家结亲,我家儿子费了好大劲弄来一张缝纫机的票,还借了oo多块钱,就想着给你家买台缝纫机,家里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结果你家淮茹转头就跟别人跑了,你说我家这些东西都置办好了,这损失算谁的啊?”
贾张氏虽说笑着说这话,但在场的人都听得出她话里的不满。秦母也听出来了,直接问道:
“老姐姐,你的意思是这些损失都得我家承担?”
贾张氏微微叹了口气:
“妹子,咱俩都是当父母的。
我一个人拉扯东旭长大,不容易啊!
我没啥手艺,也没能力,就靠着政府的低保过日子。
好容易盼着儿子长大要结婚了,眼瞅着事儿都快成了,结果出了这档子事儿。
我连棺材本都拿出来置办这些东西了,你说这损失该谁承担?
而且过几天我儿子又得去相亲,那相亲对象要是再提啥要求,我拿啥给儿子当礼金啊?”
秦母听了,脸色十分尴尬。
她也是为人父母,能理解贾张氏这话里的委屈,心里忍不住埋怨秦淮茹,当初干这事儿也太不顾家了。
于是,秦母问道: